“爹，你是不是想对
说什
？”云澈感觉云轻鸿
直在这里等他，绝不是单单为
确认这件事。
云轻鸿微微点头，直视着云澈
点头，问道：“澈儿，以你性情，你会无法接受入妖皇族，为父丝毫不觉得意外。但有个问题，你定要认认真真回答……与小妖后成婚，你是否心甘情愿？或者，用另个方式问你……你和小妖后之间，是否早已有男女之情，你们想要成婚，是否是两情相悦，而绝非是所谓‘金乌神圣旨意’？”
云澈惊讶看着云轻鸿，后者淡淡而笑，道：“你不用觉得奇怪，这两个月以来，其实早已隐约有所察觉，只是始终在自否定而已……个月前，你几乎每天都会去见次小妖后。当初
云澈决定表示肯定或否定，反而无比平静：“你告诉为父，小妖后还能活几年？”
云澈目光顿时颤，喉咙中声音涌上半，又被他死死压下去。
“如果是向小妖后承诺不能说话，那便不要说。”云轻鸿淡淡笑笑，内心却是声长长叹息。不需要云澈回答，从他反应上，他就印证心中所想。
“爹，你为什会……这样问？”云澈道。
云轻鸿怅然道：“因为小妖后在几个月间实力跨度，实在太大，大到绝不正常程度。你可还记得，两个月前，在明王现身那天，他曾对小妖后喊过她实力变化太过夸张，不可能没有副作用这类话……这些话，当时全部放在心上。”
云澈：“……”
“前段时间，忽然想起你爷爷在百多年曾经和说过段话，那时和你娘还没有成亲，他在指点修炼紫云功时，暗叹过幻妖界平静太久，而太久平静安和，也在逐渐消磨着十二守护家族忠心和凝聚力，并不是什好事，之后又忽然大笑声，说妖皇族纵然没有十二守护家族，旦翻开最后底牌，同样能手遮天……只是付出代价会过于惨烈。”
“当时追问，但你爷爷并没有细说。因为那是他为妖皇族，和先妖皇起守护秘密。”云轻鸿深深看云澈眼：“而这个秘密，你们在天玄大陆相遇时，他应该连同家主令和妖皇玺，起交给你。”
“……是。”云澈缓缓点头。
“小妖后太过异常玄力，那天明王所喊话……还有你爷爷当年偶然提及‘惨烈代价’，都让无法不往那个悲观方向去想。如果真是那样……真是苦她。”云轻鸿轻轻而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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