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乎是明示。
敬闲愣。
他笑下,借着浮力将路迎酒抱入怀中。然而他没有进步动作,只是把下巴搁在路迎酒肩窝上,说:“哪有那严重,你让抱抱就足够。”
接下来十余分钟,他果然只是抱着路迎酒。
明明平时是个
伤口不怎疼。
就是那麻麻痒痒感觉,勾得他心猿意马。
路迎酒“唔”声,没收回手:“要放在平时,你不是早就扑上来吗,哪里会讲这种话?”他勾勾嘴角,“果然今天是受伤。”
敬闲喉结上下滚下:“你别招。现在……”他顿半秒,眼中依旧是独属于鬼怪红色暗光,最后低声道,“怕伤到你。”
受这种伤,即便未堕入心魔,情绪也肯定被影响——它们闹哄哄、乱七八糟地在心中窜,个控制不好,就要呼啸而出。要是再刺激下,指不定会干出什粗,bao举动。
路迎酒伸手,轻轻抚过敬闲肩头。
刚才锁链贯穿他右肩。
神官伤势好得快。刚才森森白骨外露,现在已有层新生肉,浅浅盖在上头。
皮肉伤是小事。
伤口附近浮起淡淡青黑色。它们像是细小血管,在皮肤上蔓延开,令人不安。
大气粗。他把能用通通要过来。
敬闲说:“真不用费事,就这点伤,很快就……”
路迎酒瞥他眼,干脆利落地扒自己衣服,进温泉。
敬闲眼睛都看直。
他顿时满脑子都是路迎酒腰窝,言不发,瞬间下水,动作快到出残影。
路迎酒明白他在顾忌什。
然而他手没有收回来。
温泉热度,烧得他白皙面颊、耳垂上似乎都带层浅粉色,眼中都多几分潋滟水光。他本来就长得好看,眉色似墨,肩窝中滚着细小、晶莹水滴。
堪称活生色香。
他说:“你现在很难受吧。如果……纾解下会好很多。”
锁链代表鬼怪心魔。
仔细看敬闲,眼中隐隐有红光闪烁,尖锐指甲也未消失,明显与平时有区别。
路迎酒不敢直接碰上去,只轻轻挠过伤口边缘。
遍又遍,像是要把那些色泽抹去。
直到敬闲拉过他手,哑声说:“别这样摸……再摸下去就要出事。”
温暖水流包围躯体。
两人靠在温泉边上,肩并肩坐着,缠绵地交换几个吻。
毛团子在旁边游泳。
它毛油光水滑,竟然还是防水,大团轻飘飘地在水上浮——幸好如此,不然以它短腿肯定游不动。
树上落花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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