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闲亲自下厨做好饭菜,香气阵阵,色香味俱全,整齐摆在木桌上。
毛团子蹲在角落,,bao风吸入几只大鸡腿。
早上它被敬闲丢在外殿,以免打扰他和路迎酒好事。结果毛团子闲得没事做,把外殿花花草草全部啃通,乱七八糟,满地狼藉。
路迎酒揉揉毛团子脑袋,在桌边坐下,还没吃几口,碗里就多大堆菜。
敬闲源源不断地给他夹菜,边夹边说:“多吃多吃点,多补充营养,你身子实在是太虚。”
最后他们进温暖浴池。
池边便是树繁茂花,粉色花瓣落在水面,泛起涟漪。
岸上燃着熏香,路迎酒迷迷糊糊,被敬闲里外洗个干干净净,又被好好地擦干。
再回到床上已过午后。
路迎酒躺在堆柔软被褥里,快要睡着。腰又酸又软,脊椎都像是要融化掉,他恍惚想到,这还真是白日宣*。
那壶花酒入口微凉,燃起却是熊熊烈火,烧得路迎酒脑子发胀。修长手指抓住床沿,用力时骨节分明,将绸缎般床单揉皱,似在宣泄满溢刺激。
而他很快连这种权力都被剥夺。
敬闲温柔地拉过他手,吻过掌心,吻过指间。
再之后,这双手抓上梨花木桌边缘,依旧是颤抖着。
他伤刚好,在敬闲精心照看下,从蝴蝶骨到后腰伤痕几乎看不出痕迹。
路迎酒:“……?”
实际上,他这种半人半鬼状态接近于请神,能跑能跳能打,体力不知比常人好多少倍,再怎样也和“身子虚”不搭边。
就是敬闲实在太能折腾。
个醋鬼,个恋爱脑醋鬼,个憋几百年恋爱脑醋鬼,可想而知战斗力有多强。要不是路迎酒当时快睡过去,指不定敬闲还要抱着他在浴池里来轮。
路迎酒深吸口气,
敬闲头发似乎是扫过他光洁腰背,几丝冰凉。
随后敬闲靠近他耳边,问:“要不要吃点什?”
“……不要,不饿。”路迎酒含糊回答,“已经吃得够多。”
他说这个“吃”显然是另外层意义,敬闲愣,旋即又抱住他,亲昵地在他肩窝蹭蹭。
两人就这样躺到傍晚,路迎酒才勉强恢复精力。
——他本以为是好个彻底。
直到敬闲伸手,蜻蜓点水般以手指划过,又低头细细吻上。
新生肌肤柔嫩又脆弱,电流乱窜,他蜷缩起手指,听见自己被逼得发出轻吟。
在沉重梨花木桌向前挪动数厘米后,他们又起滚在厚实地毯。
可想而知,地毯也被弄得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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