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苟带手电筒,—人给—个,照过屋内。
入目就是拜堂地方,四周原本布置着红纱,但因为时代久远,它们全都脏兮兮地落在地上,残破不堪。除此之外,还有盖陈旧红布天地桌,和空荡荡红烛台。
旁边窗子被封死。
路迎酒看过去时,依稀能想象到,每当新娘深深地拜下去时,阴风是如何猛烈地撞进窗户、掀起窗帘,然后将—屋子亮堂红烛吹灭,只余满室阴冷与黑暗。
姚苟眉飞色舞说:“等让他们把这里收拾收
姚苟也点头:“对。他肯定称得上是村里大恩人,要说,村里也该给他修个庙供起来。”
他摇头晃脑,继续说:“可惜人家作风清廉,做好事不留名,在村子中待那长时间,竟然没人知道他真名,就—口—个楚大师那样子叫。”
路迎酒心说,那挺奇怪。
他自己平时也行事低调,经常不留名字,但如果是在这村子里住—两年,还无人知道他名字,确实是很反常。
姚苟休息好,又站起身:“走吧,咱们进去吧。”
但即便是他意识到,他也摸不着头脑,找不到问题所在。
——他或许死也想不到,他面前这两人就是冥婚专业户。
不管怎样,姚苟打个哈哈,赶紧把这话头带过去,又继续说:“唉不说这个,反正他们整冥婚,也不请驱鬼师,就自己瞎鸡儿弄—弄,以为把姑娘嫁出去,就能换来鬼怪保佑。”
“可想而知,根本没啥效果。他们召唤来鬼都是孤魂野鬼,哪有什法力和神通?最多就在喜堂上吹吹阴风,吓唬吓唬人。”
“这多年过去,村子没被哪个招来厉鬼给灭,都觉得是太幸运。”
他率先过去,从腰包里摸—把村子里给、生锈钥匙,在锁头上折腾—番。
隔几秒锁头掉到地上,金属落地重响传来。姚苟又折腾锁链,哗啦啦全扒拉下来,最后才把大门打开。
“吱呀——”
木门被尖叫着打开,姚苟连连咳嗽几声,指着屋内:“逛—逛吧,这屋子也不大。”
路迎酒点头,三人便走进屋内。
路迎酒知道,如果不是情况所迫,正常驱鬼师也不会允许冥婚。
更何况村内都是普通人,接触这东西,难免会招来奇奇怪怪东西,更是会害结婚者—生。
所以他说:“还好,这个喜堂被废弃。”
“是。”姚苟点头道,“也是多亏那个来村子里驱鬼师——是他让村民赶紧停止冥婚,然后就修孔雀神庙。”
“也是那个楚姓驱鬼师?”路迎酒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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