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闲也挺高兴。
尽管敬闲路都没什表情,但路迎酒不知从何时开始,已经能从那张面无表情帅脸上准确判断出敬闲心情。
……更何况,敬闲不知道在想些什,旦和路迎酒对视,还不自觉会笑下。
路迎酒扶额和他说:“真有那高兴吗,又不是没结过婚……”
“那怎样,”敬闲立马反驳,“上次都没出场,就有个鬼影子出来勉强和你拜堂,你还没看见。”
路迎酒:“……”
敬闲果然还是敬闲。
“哦。两位大师说都有道理啊,让姚某很是佩服,受教受教。”姚苟又想想,“所以说,得按你说那样干,还是得办那场婚礼!把她给引出来!”
他抓抓脑袋,又说:“唉刚才已经去后山逛圈,找到喜堂。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就等你们俩收拾收拾,然后成亲!”
“后山怎会有喜堂?”路迎酒问。
来,她只是在针对性地报复。而且下手并不重,没有杀心,主要以折磨为主。”
“也就是说,”姚苟想想,“她是个好鬼,们可以不用管,直接拿钱就走人。”
路迎酒笑:“也不是这说。个是她报复完仇人后,有可能会转移目标,伤害其他村民,们不能把其他人安全拿来冒险;个是鬼怪归宿不在这里,们还是得把她送去鬼界。”
敬闲也说:“不行,不能不管她。”
路迎酒有些意外。
路迎酒当时是真没看见。
不过神婆和司仪都是看见——所以他们才被敬闲吓成那个样子。
路迎酒就说:“你说你之前是沉睡十
“唉说来话长,你们直接跟过来看吧,看到就知道。”姚苟把茶水饮而尽,站起身,“来来来,咱们现在就走!”
姚苟是精力满满。
可能是村民给钱实在太多,他根本拒绝不,将“见钱眼开”这个词体现得淋漓尽致。
他路上哼着歌,带着路迎酒和敬闲就往后山那里走。
姚苟挺高兴。
大部分时候,他在解决灵异案件时,敬闲都是在旁边划水。
就像是刚刚,他在专心看受害人手臂,敬闲在专心看他,分工明确——反正对于敬闲来讲,这些鬼怪根本不够看,要不是路迎酒不让他随便出手,他早就把山给挪平,然后继续和路迎酒度蜜月。
所以他还是第次听到,敬闲在案件上如此坚定地发表意见。
难道说,这个案件有特殊之处?
路迎酒正在暗自猜着,听到敬闲继续说:“怎能不管她呢,还有婚礼要办呢。婚礼是绝对不能取消,都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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