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里想
郎
开是芍药花，手拿着汗巾儿
止不住地把泪擦
闷坐在绣房，
个人叨鬼话
哪朵鲜花儿恋住
你
指望夫妻白头到老
来个呀呀呀咿儿呦
不料想半路守孤坟
依儿呀儿呦】
路迎酒：？？？
【正月里打新春儿
寡妇在房中口问心儿
寡妇年长三十二
嘞个呀咿儿呦
十七岁过门儿
动作很小，仿佛怕被人发现，像极上课在偷偷传纸条同桌。
路迎酒又心想，你直接给，和偷偷接过来，有区别吗？
他想拒绝，但敬闲这次动作奇快，他手里硬是被塞那包坚果。
路迎酒：“……”
他捏着它，半晌后低声说：“谢谢。”
路迎酒抑制住自己骂人冲动，说：“你、你别放，赶快把歌关掉。”
叶枫不明所以，但总算是关掉音乐，车内清净。
又开个多小时，在死寂沉默中车子下高速，七拐八拐上小路，慢慢往山上爬。
月山疗养院建在山间，靠着个普通小村子。
山路走起来坑坑洼洼，拐
想到刚才，在敬闲那里看到坚果。
他喜欢坚果，敬闲带也是他喜欢牌子。
要是放在之前，他就直接拿过来吃。
路迎酒再次深吸口气，揉揉眉骨，却听见敬闲开口。
敬闲语气也是难得小心翼翼，递过来包坚果：“要
？”
撇下小奴家~~】
路迎酒：？？？
他说：“你这又是什歌？”
叶枫回答：“《盼情郎》啊。”
路迎酒：“……”
路迎酒实在忍不住：“叶枫，你这放是什歌啊。”
“啊？”叶枫说，“放是《小寡妇上坟》啊。”
路迎酒只觉得眉心跳，血压上来：“你换首歌。”
“哦哦哦。”叶枫切歌。
路迎酒继续吃坚果，又听见那曲子在唱：
依儿呀儿呦】
路迎酒：“……？”
他赶快继续吃坚果，压惊。
又听见歌词：
【居家老少度光阴
他拆开坚果包装。
包装袋哗啦啦作响，打破沉默。
路迎酒刚吃两粒坚果，看见叶枫伸手摁下按键，开始放音乐——他也努力在缓和气氛。
路迎酒就边吃边听，希望能转移自己注意力。
只听那歌词在唱：
“……不用。”路迎酒声音都是绷紧。
他心想，陈笑泠说得还真没错，敬闲不是小妖精，敬闲是个超级大妖精，这连读心术都快学会。
两人又是沉默十几秒。
敬闲缓缓动。
这回他没有直接把坚果给路迎酒，而是偷偷塞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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