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de……l……@#！*”
“z……nal……@！！$#”
路迎酒听
会没听明白，说：“这玩意说啥呢？”
敬闲回答：“好像是在说，‘你
脸在哪里？’
大部分器材已经搬走，只剩下几个孤零零紫外线刀具消毒柜和几张放在角落桌子。消毒柜大概有半人高，阴气就是从里头传来。路迎酒拉开消毒柜，只见里边，放着个牛头。
——说是牛头，其实不大准确。
牛头上没有毛，看质感，完完全全是人皮肤，在手电筒照射下，能清晰看到皮肤纹理和细小汗毛，颜色和肌肤样。就连眼睛都不是巨大牛眼，而是狭长人眼，黑色瞳孔涣散……就像是个活生生人变成牛！
“……”路迎酒脸色微凝。
他刚想拿出符纸，缠在双手上，再去碰那个人皮牛头。结果敬闲伸手说：“把符纸给
，你别碰，这东西脏。”
信。
手机光打过走廊，他们走过刀具消毒间。
路迎酒继续讲故事：“最困扰陈织云点是，她没办法让副面容，保持较长时间。她永远都是在换面具、换身份，但是她渴望是稳定而富贵生活。于是，她试着割下尸体其他部位皮肤，自己在上头描画——就像是《聊斋志异》里‘画皮’样，慢慢勾出精致眉眼。”
“她最后成功，靠着张好脸嫁当朝大官，从此顺风顺水。和传统灵异故事不同，没有哪里冒出来道士揭穿她谎言，她做人皮面具手艺流传下去，也被称为‘织云术’。”
“听起来很有意思。”敬闲说，“要是有机会，想亲眼看看。”
他从路迎酒手上抽走符纸，简单两下缠在手上，就把牛头给捧出来。在他捧出那个牛头时，空气冰冷几分，他们口中呼出白气。
路迎酒仔细打量牛头，突然听到走廊上传来“哐！”声巨响！
在完全安静情况，这声堪称惊雷，足够把人吓得跳起来。他俩倒是挺淡定，只是相互对视眼，紧接着，他们就听到金属物品在地上摩擦刺耳声响。
“滋——滋——滋——”
那声音听起来怪异极，叫人想起电影里，那种在地上拖着刀或棍变态杀人魔。周围阴气翻滚起来，来者用气音说着怪异音调。
“说不定今天就有机会。”路迎酒把手机光往上打。
只见“刀具消毒间”那个标牌，还挂在他们头顶。
他们走那
久，又走回来。
鬼打墙。
此时，消毒间门无声地开。路迎酒也不顾忌什，直接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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