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闲问:“要不要再去巷东酒吧看看?”
“正有此意。”路迎酒说,“走,换开车,你手现在没事吧?”
那玻璃碎片划伤敬闲和陈奇,伤口都不深,敬闲小臂上简单缠点纱布。
“没事,”敬闲说,“喜欢开车。”
路迎酒:“……看出来。”
“嗯,”敬闲回答,“确定。”
“那个时候,金晓阳是在家。”路迎酒喃喃说,“但是为什呢?是因为撞鬼惊吓过度吗……”
这个问题,或许只有金晓阳本人可以回答。路迎酒沉默两三秒,突然又问:“那时,你为什要把往怀里带?”
之前敬闲展现实力,和这种反应,是完全不匹配。
敬闲说:“对危险直觉很准,算是天生吧。”
楼窗户大开着,米色格子窗帘被风卷着,在楼外飘扬。
……
现场警笛声划破天际,警灯不断闪烁。
路迎酒站在路边,他垂着眸,脸上看不出什情绪。入夜后风有点大,扬起黑色发丝,也鼓起他单薄白衬衣。
他下意识摩挲着长命锁。
于是他们本田SUV又上路,实在太堵,这回连敬闲都没办法超车,只能规规矩矩等着红绿灯。
就这样边走边堵,本来15分钟车程,硬生生拖40分钟,他们才回到巷东酒吧门口。
很中规中矩个解释,挑不出什毛病。
路迎酒侧头。
敬闲比他高半个脑袋,他微微抬高视线,和敬闲对视。敬闲眉目深邃且英俊,此时,路灯和车灯交错打在脸上,更是雕刻出棱角分明线条,随便拍下来,就能当什文艺电影海报。
这光暗淡、温柔,同时隐匿他相貌中侵略性……又或者说,他在路迎酒面前表情,总是格外放松、甚至是柔软,就像是小心翼翼藏好自己爪牙。
这对视只持续半秒钟,双方表情都滴水不漏,然后路迎酒很轻很快地笑说:“哦原来是这样,挺好。谢啦。”
他、敬闲、陈奇还有房间里那个驱鬼师,都去做笔录。
之后陈家那几个驱鬼师,也去金晓阳房间里搜查通,没发现异常,应该只是单纯z.sha。
没有鬼怪痕迹,于是陈家几人也没打算继续调查。
正是晚高峰时间,车辆在道路上汇聚成灯海,鸣笛声此起彼伏,导航地图上条路都是红色。不少吃瓜群众努力往他们这边张望,想看看是发生什事清。敬闲站在他身边:“时间不早,去吃饭吧。”
路迎酒说:“你当时敲门时候,房间里是点动静都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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