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云清辞皱
皱眉，不忘提醒：“你可不能让他拽着你
头发荡秋千，不可以让他骑到你头上去。”
“
可没有另外
个头给别人骑。”
云清辞茫然下
“你听不懂话是不是？”云清辞推他下，身子忽然被用力地拥住，李瀛下巴压在他额头，开始转移话题道：“准备把阿恒过继来自己照顾，你觉得怎
样？”
“多此问。”云清辞说：“他父亲是魏太妃所出，等你拿出足够证据，光明正大除张太后，给你生母魏皇后正名之后，魏太妃就是你亲姨母，这亲上加亲，你不过继他过继谁。”
“嗯。”
“而且你之前也已经教导过他世，对他应该比较解，带起来应该也容易。”
“当时过继他时候，他都十二岁，如今才只有两岁多，只怕不如前世懂事。”
回头去想，也记不起当时是什情绪。
但他总是会觉得很空，像是自己心肝连肺起被掏出去，又轻又飘，又茫然又无措那种空。
又好像是猝不及防地从高空坠下，脚踏空，不知生死，久久不能落地。
这让他每次想起，那些透明东西钻进李瀛身体里，肆无忌惮地在吸着他血，吃着他肉，在他躯体里狂欢，而且李瀛无时无刻都在保留着那份感受，情绪都会有瞬间失控。
他声不吭地朝李瀛靠过去，后者下意识张开双臂，眼睁睁看着他朝自己怀里贴过来，然后安静地把脸埋在里头，动不动。
“那你带他不是要烦死，最讨厌小孩子。”云清辞满口怨气。
他以前出门溜街时候经常会遇到有小孩撒泼哭闹，大人边被闹边没办法，还有些小孩子直接揪着父亲头发悬空荡秋千，云清辞光是看着都牙根痒痒。
那会儿他还没跟李瀛成亲，但他直都在想，如果有天有孩子，绝对不能让他骑到自己头上去。
他担心李瀛被小破孩子折腾，又扯他下，道：“你有没有打听过，他现在听不听话？”
“他后来倒是挺听话，现在直养在魏太妃膝下，不太解。”
李瀛垂眼看他。
云清辞鼻头红，眼角也是片湿润，他在天子怀里拱拱，平复情绪，才说：“想治好你。”
“现在就很好。”
“要离开也能好——”云清辞焦急攥紧他衣角，拉长尾音染上颤抖哭腔，他又朝李瀛怀里钻钻，抽下鼻子，扁嘴道：“不是担心你，就是希望你也好。”
“很好。”李瀛说：“你这在乎，高兴还来不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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