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睡着
。”
“嗯，在你睡着
时候，跟说很多，他希望，们和离，也答…
他又退
步，觉得有点麻。他以为那样做云清辞会痛快，但在云清辞眼里，他大概就是个疯子。
云清辞跟着他退，李瀛路坐在床榻上，微微别开脸。
云清辞歪头看他，道：“李瀛。”
“嗯。”
“你怎
不说话？”
“没想好怎说。”云清辞说：“可是不是陪你睡觉？你撵走都没走，这表现还不够明显？”
“没撵你。”
“你让回宫。”
“是你自己要回宫。”
“说回你就让回，你不是爱？”云清辞说：“就不能挽留下？”
“把它扔。”
匕首被扔在地上。
“以后没有允许，你不许伤害自己。”
李瀛：“……你不厌？”
“厌。”云清辞说：“直都厌。”
床头取出把匕首，道：“阿辞，你别不开心，给你看……”
他丢刀鞘，拉起袖口，锋利匕首闪出寒光，直直割向手臂——
云清辞忽然朝他冲过来。
李瀛仓皇将刀移开，长发被撞微微晃动，他微微后退，剧痛自身上抽离，怀里塞个温暖人。
云清辞红着眼睛：“谁，谁看到这个会开心。”
“说什？”
“原谅你啊。”
“……谢谢阿辞。”李瀛终于回神，他看向自己君后，道：“那你，不跟和离？”
“原谅你，为什还要跟你和离？”云清辞说：“那你现在，你没点表示？”
“老师在你昏迷……”
“……以为你讨厌。“
“讨厌你为什要来找你？”
“……”李瀛无话可说。
云清辞抱着他不松，道：“你刚才吓到。”
李瀛：“……”
“……”
“可也直都喜欢你啊。”云清辞想想，纠正道：“不对，刚活过来，不知道你过得不好时候，那时候恨死你，点都不喜欢你。”
李瀛看他眼，思虑片刻，道：“你这次来找，就是，原谅？”
“嗯。”
“……那你为何不说？”
李瀛没动，他垂眸看向云清辞，神情看上去有些茫然。
云清辞环着他腰，委屈道：“是很开心你过很不好，可还心疼，那时想，你还不如死来找……可又想，如果没有看到你那副样子，定是死也不甘心。”
李瀛看不懂他。
云清辞把眼泪抹在他胸前，仰起脸问：“你怎不说话？”
“……”李瀛看眼自己手里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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