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你,他怎可能对生母下此重手?”云相脸色难看道:“你不要觉得这是疼你,你若将他引成,bao君,他敢这样对太后,日后就能这样对你!”
“你怎就知道那是他生母?”云清辞道:“可没见过那样生母。”
云相眸子闪闪,道:“你知道什?”
“什都不知道。”云清辞嘀咕,道:“就是怀疑,李瀛不是那残忍人,就算为讨好也做太过,还有那个张太后,她那样对李瀛,本就不是什好东西,活该。”
“你,你这孩子
云相缓缓走过来,在石桌前坐下,看他副纨绔模样,道:“问你,知不知道,陛下生病?”
“头风症?”云清辞道:“知道,老毛病。”
前世就有点,这回重生之后,好像更严重。
但跟他有什关系。
“他得风寒,昨日还呕血,这开年,许多事就又要开始忙。”
“陛下昨日带着君后进太慈宫,弄残张太后。”
云相个没站稳,柳自如急忙将他扶住,道:“知道相爷本就不赞同这门亲事,但君后如此任性妄为,陛下宠他还好,若哪日不愿宠……这对于云家来说,只怕不妙。”
他说是实话,不管是从哪个方面来说,和离都没有那轻松,尤其是天子被君后和离,这事儿怎听怎荒唐。
柳自如把信放在他手里,道:“建议相爷回府好好与君后谈谈,若是要和离,咱们也要开诚布公,君后名字可是在李家族谱……意思是,最好能等陛下身体好上些。”
云相点点头,本以为云清辞可算能叫人省心,若是他已经与李瀛达成共识,这和离之事自然不需要他人操心,但李瀛对这件事无所知,那这就是先斩后奏。
云清辞唔声,道:“已经不是君后,您跟说这个干什?”
“陛下挑断太后手脚,可是你主意?”
云清辞拧拧眉,这个李瀛,怎什事都跟父亲说?
云相忍不住站起来,训斥他:“那到底是他生母,你这样,简直是妖后在世!”
“他弄又不是。”
陛下发怒是其次,若他被气出什好歹来,云家只怕得吃不兜着走。
他匆匆忙忙回相府,直冲云清辞小院。
后者正晒着冬日暖阳,跨在秋千上来回晃荡,两条腿来回地飘,感慨生活之美。
看着幼子岁月静好表情,云相心中蓬勃怒意忽地烟消云散。
他拧起眉,重重咳两声,云清辞仰起脸看到他,刚吃饱懒得动,便漫不经心打个招呼,道:“爹爹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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