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皇：你说
对。
云清辞看
他
会儿，才说：“
不信。”
“除非陛下愿意，让臣寻婢女来试。”
‘咔哒’——
很轻地声脆响，伴随着声闷哼。
李瀛卸下自己只腕骨，动作十分干净利落，像是不知做过多少次。
扶着头，扭身后退，呼吸急促，冷汗自额头滚滚而落。
云清辞站笔直，吝啬地赏他个眼神。
“陛下不舒服，就先回去吧，明日再来也不急。”
他转身，重新将银壶捡起，把水浇在花枝上。
身后，李瀛声音低低地传来：“没有，没有想过……从来没有。”
也许是这股痛感缓解他头疼。
他终于扬起脸。
冷汗顺着脖颈青筋滚落。
“阿辞……”他凝望着面前爱人，嗓音哑不可闻：“别这
残忍。”
作者有话要说：辞崽：你活该。
“好啊。”云清辞头也不回地道：“那您就给个证据，您要如何证明，您从未想过要孩子，从未想过临幸别宫妃。”
“……”
李瀛疼脸和脖子都泛起青筋，他努力抱着头，低低地说：“不行。”
“对女人……不行。”
云清辞停下动作，过很久，他才转过来，李瀛跌坐在地上粗重地喘息，痛苦地抱着头，长发已经散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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