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辞……”李瀛艰难地吐息，面上浮出狰狞
痛楚：“
，疼。”
作者有话要说：辞崽：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李皇：……说
不知道你在说什
。
醉酒，正是敲打好时机，他知道李瀛不常饮酒，故而不胜酒力，酒后基本问什就乖乖说什，老实很。云清凑近他，继续道：“是谁？”
李瀛不出声。
他继续凑近，软软道：“你看清楚，是谁？”
他目光也是柔软无比，但这
瞬间，李瀛却仿佛从他意味深长眼神里看出别东西。
面前云清辞变模样，乌墨长发缓缓溢出鲜血，他呼吸急促起来，微微张大湿润眼睛。
不动，双目紧闭，眼角无声漫上潮红。
云清辞起身，从后方绕到他面前去。
男人白皙脸上此刻片淡红，这抹红从他脖子路蔓延到锁骨，在上面留下片苍粉。
他满身酒气，胸口湿大片，脸和脖子上也都是酒水痕迹，云清辞推他下，又推他下，道：“陛下？”
李瀛睫毛掀起半边，又沉沉合上，拧着眉闷哼声。
“李瀛……”云清辞抬高下巴，嘴唇凑近他耳边，用更轻更柔声音说：“你看到尸体？”
“嗯——”李瀛忽然抱住头。
像是无数柄尖锐齐齐刺入颅内，疯狂地搅拌起来。
他眼睛瞬间涨得通红，血丝浮出眼白，额头青筋乍现。
云清辞屏住呼吸，他伸手抓住李瀛，直勾勾地盯住他：“李瀛，你记得吗？”
柳自如道：“陛下最近头痛越发厉害，今日饮这多酒，明日只怕要受不。”
“他高兴。”云清辞道：“又没人逼他。”
“……那臣命人去准备些解酒汤？”
“去吧。”云清辞托腮看着醉醺醺天子，伸手碰碰他滚烫脸，道：“李瀛，李瀛，你看看？”
李瀛迷离地张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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