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后,不是嫌他年纪小?”
那徒弟是云清辞从街头捡来小乞丐,回来便直接丢给令主,两年多来不闻不问,此前对方曾来负责交接,被云清辞质疑青司是否无人,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如果不是后来他成为新令主,云清辞可能永远不会记得,自己捡回来小乞丐叫什名字。
现在他记得,对方叫甘黎。
云清辞翻着情报,神情柔和些,道:“总得给小少年些锻炼机会。”
但他对母家露出庇护意图,倒是让令主心中稍定,近半年来云清辞行事越发偏激疯狂,他直担心对方会因为感情走上不归之路。
他颌首,道:“属下遵命。”
“李瀛那边怎样?”
“陛下最近并未去过其他人宫中,每日都老老实实宿在江山殿,只是听说似乎睡不稳,但具体不得而知。”
云清辞对李瀛监控与其他人完全不同,他只要知道李瀛是否守身如玉,感情上是否对他仍旧忠贞,其他李瀛要做什他从来不管,所以令主也没有禀报别,因为云清辞并不在乎。
,不能让云清辞知道,他是来自很多年之后恶鬼。
天幕终于透出微光时候,前厅里人才吃力地撑身爬起,都跪夜,腿仿佛已经不是自己。
阮怜得罪天子,出去时候明显被孤立。几个乐师互相搀扶,只有他手扶门,手抱琴,远远缀在后面。
朱墙壁下,琴师乌发散乱,神容微颓,若有所思地回身看向后方朝阳宫门。
天子,不是传言中天子,君后,似乎也并非传言中君后。
但今日对方却像是转性子:“以后这些不必回报,要知道他有无对云家不利企图。”
令主整个愣住。
云清辞瞥他眼,道:“怎?”
令主垂首:“属下明白。”
“还有你那个小徒弟。”云清辞道:“日后你若不便,让他来与交接也可以。”
或许是因为昨日饮酒,云清辞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朝阳宫已经收拾干净,他半眯着眼睛被伺候梳洗,忽然嗅到股熟悉味道,青角熏香。
云清辞挥挥手,命手下人都下去,揉着额头在桌案前坐下,身边很快出现个无声无息人,“君后,这些是这个月情报。”
这个时候青司只受命于云清辞,第手情报也都会交给云清辞,然后由云清辞转呈李瀛。
他敲敲桌案,随手把里面几本抽出来,直接丢入火盆,道:“云秦萧三家以后不必再管,多查查张家。”
青司令主下意识看他眼。主人与太后素来交好,怎如今像是有敌对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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