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悟慢慢地吃完
饭，殷无执给他擦擦嘴，道：“那
走。”
姜悟不出声，殷无执转身走到门口，道：“真走。”
他拉开门，身体退出去，又看他
眼，便现姜悟
表情不对劲。
但他没有说话。
殷无执保持高度警惕：“姜悟，你有什
话想说。”
殷无执撇嘴，道：“这你都能忘，你是不是不爱。”
“没有不爱你。”姜悟说：“只是觉得你不如殷皇后爱。”
“……”
“殷无执，你走吧。”
“走？”
“总是提皇后，你难过吗。”
殷无执：“……”
他应该难过，还是应该不难过呢。
姜悟眼珠跟他对着，嗓音因为轻，听上去很软：“殷无执，伤害到你吗。”
殷无执摆出个委屈表情：“当然难过，你总是在面前提别人……”
欢泡澡。”
殷无执点头，说：“看出来。”
“在暖池里，朕和皇后有很多快乐回忆。”
殷无执也想起来那些回忆，看着他乖乖吃东西模样，眼神逐渐不对。
他终于明白。
“本来是舍不得你走。”姜悟说：“可你明知道在怀念皇后，你明知道自己就是皇后，还要放个人，你好残忍，看不出刚才故意吃很慢，就是在挽留吗。”
殷无执：“……”
他到底没走，但他现姜悟又开始。
不管他做什，姜悟总能挑出来错处，殷无执感觉自己就想被套在薄膜袋子里，呼吸点点被收紧。
他强忍着，终于把姜悟哄睡着，心里越确定
“把碗放下，回家吧。”
“为什……”
“因为马上就要期末考，要开始怀念殷皇后。”姜悟很难过地说：“对不起又伤害你，可是到考试时候，就感觉自己也被伤害，所以暂时不能顾忌你，你可以理解吗。”
殷无执想说不能理解。可想到中考时候姜悟状态，他又有些半喜半忧，原来那个时候，姜悟直在想他啊。
他说：“能。那你扒饭吃完，就走。”
“那不是别人。”姜悟说：“那是你。”
“又不记得，那就是别人。”
“对喔。”姜悟说：“你都不记得，还直在你面前提他，你定很难过。”
殷无执点头。
“都差点忘。”
姜悟直在提他前世，但是他此前不是这样，在自己没有恢复记忆之前时候，他会因为担心自己伤心而刻意不提前世。
殷无执脑子里闪过个大胆想法。
姜悟，是不是知道他恢复记忆？
“殷无执。”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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