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袖鼓动，斗篷飞扬，他在空中往下望，扑面而来
劲风仿佛能轻易将他托起来。
悬崖深不见底，只能看到漂浮雾气，以及偶尔几个顶破雾气树梢。
坠落，摔成肉泥，让这具无用躯壳见鬼去吧。
姜悟试图说服他：“母亲是*细，朕出生便是原罪。”
殷无执目露心疼：“你没有伤害任何人，你甚至为大夏做
很多事，你没有罪。”
“朕有。”姜悟无能为力，心中生出
股不甘与委屈。
丧批只是想求死罢，为何总是这般困难。
他丧丧地转脸，目光忽然落在不远处个石碑：狂风崖。
人无数，眼就能看出。”
“剑乃刺兵，两边开刃，通常手法为刺，划，行云流水。”殷无执给他比划：“刀乃击兵，单边开刃，通常以劈，砍为主，雷霆万钧。”
“看明白……对，你也练过刀剑，肯定明白。”
短暂沉默后。
“陛下说对。”殷无执重新在他面前站直，道：“昨日臣撒谎，臣确查到些东西。”
当即抬步走去，殷无执不杀他，那就自己来。
“朕是个恶徒，朕活着只会给身边人带来不幸。”他走极快，整个人都像是坏掉样，语速也极为迅速：“朕根本不配活在这个世上，朕母亲与父亲仇深似海，朕国家与母亲样仇深似海，朕在这个世上根本没有容身之处，只有死亡才是朕唯归宿——”
他瞬间跨过那个石碑，纵身跃。
天上风吹过天上云。
崖下风吹过姜悟衣。
“昨日没有说，是觉得陛下忘便忘，臣还未想出如何在不惊扰陛下情况下解决姚太后。”
姜悟已经麻，他道：“朕该死。”
“不。”殷无执说：“她在骗你，不要相信。”
“朕是大夏罪人。”
“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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