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武侯也发现天子出来,他本正经道:“听说少将军年前才意外中过箭,这会儿伤势应该还未长好,上衣也脱
他道:“十六,去看看。”
话音刚落,外面便传来声痛呼,姜悟伸手按住轮椅:“齐瀚渺。”
后者赶紧把他推出去。
小院门口,定南王和左武侯正在撕扯殷无执脸皮:“会不会是易容?”
“武侯不认识也就罢,爹连儿子都不认识?”
那厢,姜悟正坐在桌子前盯着桌上白粥。在此前,他并不知从,白粥与白粥差别居然会如此之大,宫里白粥总是能煮出层浓稠米浆来,裹着软糯米粒,香软可口。
但这寺中白粥,竟是寡淡至极,白米流入喉间,甚至有些刮喉咙。
齐瀚渺去喊殷无执还没回来,其他人也没那个本事为他更改膳食,毕竟从今日起,太皇太后吃也是这样东西。
姜悟想吃蛋羹。
耳边传来动静,齐瀚渺很快走过来,脸色微微凝重地凑近姜悟:“殿下不在寺门。”
不夸张。
他只是守个寺门,其实已经算是天子近臣。
“殿下,殿下?”
殷无执猝然抬眼,便见齐瀚渺正笑吟吟地对他招手:“陛下请世子殿下过去。”
身边还有其他士兵在,殷无执下意识道:“何事?”
“儿子没理由来寻陛下。”定南王理直气壮,见左武侯去检查殷无执左耳,唯恐自己落于人下,于是又揪着殷无执右耳开始检查:“好像是没有痕迹。”
左武侯神色严峻:“刀看看。”
殷无执黑着脸把刀拿下来,定南王皱皱眉,本想就此放过他,可余光瞥到姜悟出来,立刻又打起精神,喝道:“裤子脱。”
殷无执:“你不要欺人太甚!”
“儿子屁股上有个痣,清楚,快脱。”
姜悟道:“去哪。”
“士兵说,殿下被奴才喊走。”
“哪个奴才。”
“齐瀚渺。”
姜悟略略明,看来是母亲动手,但愿殷无执吉人自有天相,如果他能扛过去最好,若是扛不过去,那就说明历史已经被完全更改,丧批也就不必强行活着。
“陛下寻殿下,自是有要事相见。”
殷无执嘴角扬下,强作镇定地迈过去,路走到没人地方才小声道:“什要事?”
以他猜测,不是要喂饭,就是要哄睡,也就是齐给使顾忌他颜面,还说什要事,他忍俊不禁,却闻对方道:“自然是朝廷机要。”
两人很快来到处院子,齐瀚渺道:“殿下要见陛下,还是先把佩刀摘。”
殷无执随手把佩刀递给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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