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他以前做鬼时候可会演,自感觉演特别好,怎会变成这样。
殷无执捧过他脸,“好,别生气,臣定会查明真相,把证据扔在他们面前,让他们自刎谢罪。”
秋无尘毫不犹豫道:“不会z.sha。”
殷无执道:“你不是想见元太子?”
“是故人香。”秋无尘伸手在他鼻尖擦过,笑吟吟道:“擦这个,可以让你见到最想见之人,梦回最美好之事。”
疯女人。殷无执后退步,取下手套,扭脸看向姜悟,发现他眼皮直在抽动,他愣下:“陛下这是怎?”
秋无尘也看过去,目露疑惑。
“怎,抽筋。”殷无执蹲在他面前,手指轻轻按在他眼皮上。他指腹覆盖着薄茧,但还算软,姜悟瞪得有些僵硬眼皮被指腹温度缓解。
殷无执声音响在耳边:“放松下,这样,看着臣,好……有没有好受些?”
个盒子来。殷无执狐疑:“这等重要之物,为何在你这里?”
“因为是疯子。”秋无尘把信推到殷无执面前,后者戴双护手,才伸手取过那封信,秋无尘笑下,道:“不愧是陛下看中人,果真谨慎。”
殷无执没有理她。信被打开,里面只有寥寥几个字,“太子齐王相残,另有推手,宫中有鬼。”
他蓦然想起自己从齐地回来那日,齐王点醒他那句话。
“世子殿下可看出来,这封信用纸。”
姜悟闭下眼睛,再睁开时确好点:“嗯。”
趁着殷无执和秋无尘说完正事,他又深情地看向秋无尘。
那无机而寂静眸子看得秋无尘阵心惊肉跳,她直接跪下去,道:“陛下,臣女真没有怀疑过陛下,臣女只是想查清阿元和齐王相残之真相,仅此而已。”
姜悟如今已经是九五之尊,到底是跟以前不样,秋无尘心里很清楚,不管他们之前有多交好,如今陛下就是陛下。
姜悟:“……”
“关京,这是镇平宣纸,暗藏珠光,写字不会洇墨。”
“不错。”秋无尘说:“那这墨呢?”
“墨里发青,边缘光滑。”殷无执顿顿,让小喜去拿针,轻轻在字上刮下,然后放在水中,观察后道:“是官墨,非常普通,关京学子均会使用此墨。”
“此种鉴墨方法倒是第次见。”秋无尘有些意外,道:“与襄王皆是靠味道发现,怎,你怕写信之人在墨里下毒?”
“他若是下毒,便挑拨不襄王与陛下。”殷无执把信装回去,道:“防得是你。你方才在手上涂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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