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他像是
个发吻机。
不禁对自己存在
意义产生
严重怀疑。
不过，这昏君虽说看起来荒唐堕落，可认真起来，倒确有几分天子风范。
长睫低垂模样看上去很是专注，握笔手也相当稳，狼毫笔尖在纸上勾勾画画，显出来字迹竟是这般漂亮。
殷无执也有很刻苦地练过字，尤其是在幼年回关京被称作南蛮之后，他清楚只要南疆平定，就还是要回来关京，所以后来再去南疆时候，特
“……”可恶，又被他得逞。
丧批嘴唇被用力啾下。
殷无执脸色很可怕，杀气腾腾。
丧批再次被强大求死欲支配，他主动拿起笔，告诉殷无执：“亲口，写个字。”
“……”昏君！
“你……”殷无执手忙脚乱地给他擦眼泪，道：“好好，这样，写完就亲你，好不好？”
谁稀罕你亲，丧批只是不想被逼着干活而已，谁逼丧批干活，丧批就装死给他看。
“那，那就按你说那样，做交易。”殷无执说出来都觉得烫舌头：“亲，亲你下，你就写。”
交易期已经过，丧批不是那
容易能哄好。
“……”居然还开始赌气。也许是因为自己舍下脸来提出交换条件没有得到重视，殷无执神色有些难堪：“你若再不答应，
便离开皇宫，回家去。”
点神光。
可惜迫于人类躯壳，被撑开眼睛很快感觉到凉意，生理性泪水逐渐溢满眼眶。
殷无执没有放过他：“不写，就这样直睁着。”
丧批决定讨厌殷无执。
但他不会屈服于殷无执。
就，就这喜欢他？刻不停地要占他便宜。
殷无执心情复杂，表情也并不平和。
丧批认认真真开始写字，写个，要个亲亲，再写个，再要个亲亲。
殷无执圈着他身子，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他才十九岁，却要被逼在这深宫之中，做着以色侍人工作，他分明可以去更广阔天地，施展更多抱负。
丧批当然可以威胁他留下，但直这威胁其实也挺累。
说到底，他还得留着殷无执为他清理御书房。
只能退而求其次。
但丧批不好受，自然也不能让殷无执好受。
他张开眼睛，微红着眼眶来看殷无执：“亲。”
封、印、五、识。
意识深处，切归于沉寂。
只有被强行撑开眼眶，泪水像是开闸似倾泻出来。
殷无执：“……”
他蓦地松手，丧批如愿以偿地合上眼睛，但眼球依旧敏感而酸涩，受到刺激泪腺不停往外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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