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无执两步迈过去,顺势挤开齐瀚渺,接过投喂工作,问:“怎就睡这会儿?”
“陛下饿。”
今日丧批觉醒来就被推去赏桂宴,然后转圈儿回来就因为用脑过度进入深眠,压根儿没来得及吃东西。
殷无执挑挑眉,道:“原来你也会饿。”
丧批本来在闭着眼睛专注张嘴,齐瀚渺不同于殷无执,他是不敢随便往姜悟饭里放青豆,所以他懒得十分放心。
“他也去国子监?”
“他那时是四皇子,怎会不去国子监。”定南王妃失笑,道:“你生在南疆,第次回来关京时候,很多话都说不利索,这京中不少人都喊你南蛮,记得那时,他还教你说过京话,你还说他人很好。”
“……”有吗?
这孩子怎回事,近来只要提到关于陛下事情,就好像失忆似。
殷无执脸上忽然被蹭下,他回神,下意识后退步:“母亲这是做什?”
离开雍月阁时候,定南王妃直神不守舍,眉间愁绪隐现。
“太后所托,其实是出于私人原因,她膝下无子,直把天子当亲生看待……阿执,你若有为难,也可以拒绝,咱们不淌这个浑水。”
“天子之事事关社稷,身为臣子,既然已经卷入,就断断没有袖手旁观道理。”
“可你基本没跟他打过交道……他好端端,怎就看中你呢?”
殷无执哪里能闹得清。
发觉殷无执把齐瀚渺挤掉之后,他便从闭着眼睛张嘴,变成睁着眼睛张嘴。
这睁眼,就发现殷无执眼睛红红。
“……盯着做什?”殷无执往
“怎总觉得你眼角好像有脏东西。”
难道是仪容不净。殷无执想到被抠眼姜悟,立刻抬袖用力蹭蹭,同时把两只眼睛都仔细揉遍,然后问:“干净?”
“……干净。”反应真大。
亲自把母亲送出宫之后,殷无执重新回到太极殿,还在时不时拿袖子去蹭内外眼角。
进门,就发现丧批已经醒来,正坐在桌前接受喂饭。
在他印象里,对于姜悟切都是从旁人口中得知,在此次进宫之前,殷无执对他解非常浮于表面,只知道他是四皇子,后来捡漏成太子,然后又捡漏成陛下。
自然也无法得知,姜悟是从什时候开始留意他,喜欢他。
“难道是幼年,你们在国子监读书时?”
殷无执生在南疆,七岁那年有跟着父亲回来过关京,也确去国子监读两年书,跟陈子琰就是那个时候结识。
但在他印象里,却分明没有姜悟这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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