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你养个人鱼呢，海里游过来
人鱼，”白河摊手，“你们家会查人鱼底细吗，就算查，查得到吗？”
语惊醒梦中人。
“你意思是——”
“那条人鱼，分明就是蓄意接近你，出于什
目不清楚，但肯定不会是什好事。毕竟只是跟你谈个恋爱骗点钱话，可不用这大费周章。”
各种各样细节在楚钦宇眼前闪回，人鱼会捕食人类，但是向来对于人类建筑敬而远之，而江封偏偏带着群人鱼往研究所里面闯。其他人鱼待在较小空间内会应激反应，但江封似乎直对于人类房间接受度良好，甚至会在半夜溜进他卧室。
鱼，怎可能比人类情绪还要平稳？”
楚钦宇喝茶动作顿，“什意思？”
“虽然官方对于人鱼情绪不受控解释，是说它们没有处理过复杂情绪，所以不会处理，”白河咬下口牛角包，“但谁又不知道，人鱼脑子，就是跟人类脑子有点区别。哪怕人鱼从小就在人类环境中长大，就是那种上蹿下跳点火就着性子，只不过是会有所收敛罢
。”
“那又怎样，”楚钦宇不以为意，似乎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过度纠缠下去，“总体如此，但总有例外。人类就算不是点火就着性子，起码也会有很多情绪，但里面依旧有反社会人格之类存在。人类有这种例外，人鱼就也会有这种例外。”
“这不样。”白河摇头，“基因突变也是有极限，就像人再怎变异也不会长出十个脑袋出来，人鱼也不会变异得比人类还要情绪稳定，除非……”
江封根本没有花费多长时间就学会人类语言，甚至对于电子产品也接受度良好。就连受孕都是联系上那些密不透光
楚钦宇挑眉毛，“有话就说，除非什。”
“除非他经受过专门训练，寻常训练肯定是不行，如果你这个数据真是那条人鱼，那他必须得是从幼儿时期就在被训练，配合着药物起，”白河说着摇头感叹，“从身体到心理，遍又遍，彻底摧毁再重新拼凑在起，反复以往，说不定可以成功。”
这会儿楚钦宇没方才质疑，略带迟疑道，“如果真如你所说，这训练条人鱼，意义何在？”
“意义？”白河饶有兴趣地看向楚钦宇，“意义可大去，如果你养个小情儿，你们家会不会查对方底细？”
楚钦宇没有回答，但答案显然是肯定。如果真有人图谋不轨地接近他，只要是生活在社会中人，就会留下生活轨迹，任何点可疑行踪，都会被楚家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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