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对
，江封，”楚钦宇抚摸着江封
脸，抹去对方嘴角血痕，“你醒
醒，你醒醒。”
江封伸出手，没有回抱住他，而是再次摸向
自己尾巴。
“行……你不是非要吃
，”楚钦宇松开触碰这江封手，转而摸索着地上鳞片，“那陪着你，咱们起吃。”
然而他刚刚抓起片，抬起手，手腕就被江封死死地禁锢住。
“放开，”楚钦宇手腕动不，就干脆俯下身去咬那鳞片，“既然你不愿意醒过来，那就陪着你吃到你愿意醒过来为止。”
楚钦宇这会儿看清江封吃是什，江封吃是——
之前拔下来，他亲手收入盒子中鳞片。
放在舌尖上，卷入口中，嚼碎，嚼得很慢。在嚼过程中，猩红血液从对方嘴角流出，留在浴缸边沿，落在地面瓷砖上。
江封就这样吃着，片又片。
楚钦宇腿下软，直接瘫坐在地上。
而让楚钦宇松口气。起码江封有在吃东西，总比四十多个小时没有进食要强。
“江封？”楚钦宇边轻声呼唤着江封名字，边迈步靠近。
然而咀嚼声音并没有丝毫停顿，似乎对方根本没有听到他呼唤般。
莫名，楚钦宇心揪起来。
他已经走到屏风跟前，却突然不敢去看后面情形。
下秒，江封手就挡在他眼前，死死地握住他手
“江封……”楚钦宇不知道自己是怎过去，大约是爬过去，也有可能是扑过去，“吐出来，听话啊，吐出来。”
他动作太大，弄翻乘着鳞片小盒，闪着光鳞片散落在地，熠熠生辉。
江封还是没有看到他般，依旧用方才动作去摸鳞片，自然是什都没摸到。
没有恐慌，没有失望，没有任何情绪。江封转而用手摸向自己尾巴，随后片沾着血鳞片应声拔下，被江封不急不缓地放在舌尖上，卷入口中，鲜血从嘴角溢出。
宛若台濒临报废机器，遍又遍地执行着曾经被赋予指令。
咀嚼声还在继续。
楚钦宇深吸口气，推开屏风，但是他这口气，却很长时间都没有再呼出来。
江封这会儿，正脸色发白地扒在浴缸边上，头发也湿漉漉地披着，模样十分憔悴。
但或许……不仅仅是憔悴，他推开屏风发出不小声响，但是江封却看都没有往他方向看眼。
江封眼睛，似乎根本没有聚焦，就那样漫无目地睁着，眨都不眨下，唯证明对方还活着，是他不断用指尖拿起什东西放入口中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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