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话说得没错,说到底身上不论是玻璃碎渣划痕,还是被烟蒂烫伤伤口,以及腺体咬伤,都只不过是皮外伤而已。就连现在高烧,等上阵子自己也便好,实在算不上什大问题。
但是人腺体神经远比其他位置要敏感十多倍,哪怕只是轻轻咬上下,寻常Omega都要疼得求饶,更何况是咬成现在这幅模样。
况且,身体上伤很快可以痊愈,心理上伤呢?
楚丛眠模糊记得昨天晚上,江封开始时候有着很明显抗拒,多番挣扎过但是都被他按下来。最后大约是放弃,任由他摆弄,甚至在他把对方拖到满是碎渣床上时也没有丝毫反抗,以至于划出这身伤。
而江封看着他眼神,更越来越冷淡,到最后虽然还是在看着他,但是眼神却像是没有对焦过般。
齿地想要杀他,亦或者是让他滚出去,楚丛眠还能知道怎样面对。可对方这样不咸不淡样子,倒是让楚丛眠手足无措起来。
“Omega身份,现在还不能,bao露,”江封攒会儿力气,终于可以说出长些句子,“所以不能找医生,也不能开与Omega身份相关药。”
“倒是身上伤,需要处理下,”江封重新睁开眼睛,动动和他十指相缠手,“能不能帮拿下医疗箱?”
楚丛眠抿嘴看会儿江封,轻轻松开对方手,在房间内翻找起医疗箱来。
消毒,杀菌,包扎,整个过程两个人言不发。江封沉默地被摆弄着,视线能看到他时候便静静地看着他,看不到时候就合上眼睛。甚至在腺体被敷药时候,都没有丁点反应。
他唯庆幸,是昨天晚上他只临时标记江封。也不知道他最后是良心发现,还是狂躁时间太长被耗空力气缘故,他没能永久标记江封。
江封确实可以向他人求救,但那样来就会,bao露O
江封腺体看上去有些惨不忍睹,不知道被啃咬过多少下。楚丛眠还依稀记得,他咬江封腺体时情形。
那会儿江封明显地表示过“不喜欢这样”,但是还是被失去理智他死死咬住腺体,动弹不得。
只要回想起当时情形,楚丛眠心窝子就有点发疼,要费好大力气才能把自己从愧疚深渊中拖拽出来。
“疼?”楚丛眠轻轻地触碰这腺体边缘,随后小心翼翼地将个圆形贴覆在江封腺体上。
江封这会儿背对着他,听呼吸好像已经有点烧得神志不清,隔好会儿才用含糊不清地回复句,“皮外伤而已,能有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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