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录下来……”楚丛眠不甘示弱,“也只是帮你注射抑制剂而已,什出格事情都没做,你是没办法用视频威胁。”
“威胁你?”江封荒谬地看向楚丛眠,轻笑声,“要真想威胁你,办法多得是,只是好奇——”
“楚丛眠,”江封向前迈出步,凑在楚丛眠耳边吸口气,轻声道,“你那方面……”
“是不是不行?”
“只是不想对不清醒Omega,做什不该做事情而已,”事关尊严,楚丛眠反唇相讥,“怎,不是给你打抑制剂,还这急不可耐地想和做?”
话,上位Alpha对下位Alpha也是能出现易感期。
这种易感期往往会在两个Alpha第次干完那啥事之后,转天就逐渐出现苗头,持续时间因人而异。
“你……”楚丛眠下子把江封拖出五米远,“说话能不能注意点。”
如果其他人知道江封是Omega也便罢,江封方才话听上去还会觉得是Omega在闹脾气。可问题就是没人知道江封是Omega,站在江封是Alpha角度去理解方才话,那就成他楚丛眠趁着江封精神力透支不怎清醒,趁虚而入做什苟且之事。
苟且也就算,还是苟在下面那个,苟完人还跑,真是没皮没脸。
“是啊,”江封毫无压力地应下,语气中带上笑意,“很急。”
楚丛眠被噎哑口无言,如果Omega不要脸,他个Alpha还真不知道怎怼回去。
“虽然很急,但还是给你选择机
“不能,”江封任由楚丛眠拽着,说话音量还是那个音量,仿佛自始至终都只是说给楚丛眠听,所以根本没有调节音量必要,“给留床信息素也就罢,你把发情期勾起来,之后又给打抑制剂,是真觉得感觉不出来?”
其实,楚丛眠还真没觉得江封能觉察出来昨天晚上到底发生过什。江封之前肯定有发情期,但江封肯定不至于傻到发情再注射抑制剂。
之前没有经历过,自然就很难明白到底发生什事。他以为今天江封醒来,只是会感到极度不适,但是明白是怎回事。
“你也不用这样看着,”江封微微探身,逼着楚丛眠下意识地后退步,“开始也只是知道你来过,但你对做缺德事,还真是没反应过来。”
“只是好巧不巧,宿舍最近养只总喜欢在屋里乱跑仓鼠,为它安全,在宿舍安几个摄像头,所以你做过事情,全部被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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