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还是开直播,甚至买袋之前最讨厌吃胡萝卜。
原来只要失去味觉,胡萝卜就不会这难吃。
之前想等要等到月日,但转念想想,在你三连冠日子死掉终究不太合适,还不如死于咱们相识那
中间纸张上有血液滴落在上面后被抹开血迹,勉强能看到后面续上,与之前相比潦草许多字迹。
“听到你询问广场恐惧症事情。
其实是有个滑稽解释,说你可能都不相信。上世你从楼下跳下来时候,在广场上跟个傻瓜样悄悄撤下之前亲手给你准备,获奖之后烟花。
动用所有资源去查到底是谁在害你,查到。就在兴冲冲地想要告诉你时候,迎面而来便是你怀疑。
不,不对。
也是……
从头到尾,都只有在乎。”
楚燃洲闭目调整几次呼吸,没能在逐字逐句地读下去,但又怕因为漏过什重要信息,所以值得快速地翻阅着。
日记里,江封记录每次骗他缘由,每次,都很挣扎。
明明每次欺骗都像是刀子割在心口般,但是每次江封都还是会选择这做,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获得他关注,也只有这样,当被怀疑时候,才不会难过。
四日,”在公寓中楚燃洲,翻开日记第页,轻读出声,“晚上十点四十三分,楚哥,们又见面。”
“医生都说疯,不相信,但当再次这清晰地见到你时候,信。”
“从来不知道原来哭是件这容易事情。”
“楚哥,你对不太好,但是没关系,反正已经疯。”
楚燃洲平复着呼吸,将日记翻页,没有再念出声。
你没有不信任,本来就是害你,这样来就是在骗你,而你只是说出真相而已。
也没有广场恐惧症,会好好地活下去,还有就是……
不喜欢你。”
“啪!”眼泪在楚燃洲没有意识到时候,砸在日记上,晕开上面血迹。他胡乱擦掉,翻到下页。
9月4日:
4月26日:
“楚哥,你已经很久没有理会过。看来你真相信,做切都只是为和你绑定。
算……挺没意思。”
5月10日:
“还是输阵子营养液吧,起码要活到月日。”
9月15日:
“摊牌,听说极致恨是最专且持久。
楚哥,来恨吧。”
9月16日:
“专门给你准备睡衣,骗你是给别人,楚哥你好像点也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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