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像确实是实话,楚燃洲回想着上世种种情形,再对比眼下,确实是现在更真实些。
“所以前辈在困扰什?”
反正已经把自己计划摆在明面上,楚燃洲也不打算遮遮掩掩,因为对江封也没必要掩饰,对方根本就不能拿他怎样。
算计你就算计你,还要挑日子。
“掐不出来吻痕,”楚燃洲摁着方才掐红地方,“没会儿印子就消下去,现在费这大事,明早起来感觉什都剩不下。”
没醒。”江封眼睛都快要睁不开,“楚前辈想做什趁现在,酒醒之后什都不会记得。”
虽然是破罐子破摔话,但因为语气中没有任何点自,bao自弃之意,硬生生地让人听出纵容感觉。
楚燃洲对于情绪识别向精准,对于江封这种明明已经落在自己手里,还这般不咸不淡态度略微不爽,就好像认定他是个好人所以不会做什样。
“想给你弄点吻痕在身上,等你醒后忽悠你说,晚上把你办且不打算负责,你觉得怎样?”
“挺好,”江封微微颔首,“以楚前辈演技,定能把忽悠过去。这个人还挺玻璃心,又要面子。遇上这种事情也不会到处说,顶多晚上躲在被子里哭上个十天半个月。”
江封看不到胸前情况,不过他也不用看,抬手就在自己锁骨下方位置拧下,单看手背上经脉,就能知道到底使多大力气。
个看上去很久都消不下去印子就此诞生。
“那是因为前辈下手不够狠,不如自己来?”
“打住,打住,”楚燃洲之前不知道喝醉江封是这个画风,“你这搞出来效果,怎看都像是晚上被套着麻袋打通似。”
“这样话,只能劳烦前辈辛苦点。”江封说着把握住楚燃
“你倒是挺解你自己。”
“稍微有点自知之明而已。不过楚前辈,你说你做这多,哭时候你又看不到,多没意思。”江封闭着眼,摸索着把手搭在楚燃洲手腕上,拍拍,“你应该拍裸照,然后用照片威胁。这样来不仅能要求在你跟前哭,就算想真枪实弹地上,也大概也会从。”
“江封,”楚燃洲巴掌把对方手拍开,“逻辑这清晰,你好意思跟说酒没醒?”
“真没醒,前辈,”江封浅笑着,睁眼看向对方,“你看现在都控制不自己在说什,要是醒着,怎敢跟前辈这说话。”
江封喃喃着,好像只是说给自己听般,“通常醒着时候,都比较虚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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