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给
检测身体情况，都要摸着大动脉。”江封拉过
“是啊，就是个疯子。”江封笑，笑得极灿烂，“可是你不就是喜欢这样
个疯子吗？”
楚明斩叹
口气，放弃般
头埋在江封胸口，没有否定。
“这个疯子还知道你另个秘密，”江封齿间个用力，咬破嘴唇，“他不仅知道你说谎时候喜欢摸鼻尖，他还知道……你喜欢血，很喜欢。”
听到最后几个字时候，楚明斩瞳孔瞬间放大。
他很想继续像鸵鸟样继续埋在江封胸口不出声，但是江封没有给他这个选项。
”楚明斩听到这种不要命发言就来气，“就是因为你总是喜欢伤害自己——”
“喜欢伤害自己？”江封简直要被这荒谬说话气笑，“要是有那爱好，就算你把房间里所有利器都收起来，照样能找到方法搞残自己，可是什
都没做。”
“对自残没有兴趣，”江封把楚明斩把拉到怀里，“兴趣是你啊，楚明斩。”
“这些，”说着，江封展示起自己身伤，“是在讨你高兴，看不出来吗？”
“……什？”
江封右手在楚明斩手腕位置探测着脉搏，左手捏着楚明斩后颈，强行让对方和他对视。
“你看，”江封抓着楚明斩手腕，举到对方眼前，“只不过是看到而已，心跳下子就快那多。”
楚明斩虽然心率飙升，但是表面上依旧片淡定，什话也不说，什都不承认。
“之前在果园那会儿，就起疑。”江封并不恼楚明斩那强装出来冷漠，“胳膊废威胁你时候，你就兴奋不正常。”
江封轻笑声，“当时还以为你有什偏僻爱好，就搞强制那套。后来观察好长段时间才发现，原来你兴奋，是因为那满胳膊血。”
“之前不知道上世发生过什，但看你三番五次试探样子，恐怕是真干什伤天害理事情。”江封手顺着楚明斩胳膊路向下，在手腕附近停住，“结果猜对，你告诉说，上世杀你。”
“看着杀自己凶手，在自己跟前苟延残喘，只要停手上异能，对方就连话都说不出来时候，楚明斩……”江封俯身才楚明斩耳边说道，“当时心里定爽疯吧。”
楚明斩有那瞬间简直想把江封从楼上扔下去。
然而当他尝试想要从江封怀里挣脱时，刚用力推下，就听到对方闷吭出声，还是本能般登时就不敢再乱动。
“江封，”楚明斩咬着牙，“你就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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