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珩和他对视半晌,腰上力气也分毫未松,勒得他生疼。
他完全相信江知禺可以说到做到,但他直到现在都不明白,江知禺所做这切这到底是为什。
为什,为什分手这久,江知禺还是不愿意放过他,他身上到底还有什值得让他这样死缠烂打不愿放手理由。
“你松手吧,真要回家,妈还在家里。”沈珩面无表情和他对视。
“那和你起回去。”江知禺认真道,仿佛沈珩这边点头,那边他就能立马办出院手续。
江知禺眉头骤然紧锁,脸色变,他抬手想去拉,但是沈珩走很快,在他愣神间已经快到病房门口。
“沈珩,你先别走。”他想让自己语气温和些,却急声音都在打颤,“沈珩!”眼看着人就要离开,他突然拔高声音喊到。
沈珩没打算理他,他脚步匆匆离开病房,正低头看着手机思考着这个时间还有没有公交,身后就传来阵东西落地哐当响声,接着就是急促赶来脚步声。
他被那阵叮呤咣啷响声惊惊,转身去看,就看见穿着病号服江知禺转眼间已经到他面前,面色因为紧张而显得越发苍白憔悴,只手手背上还在不断渗血。
“你…?”他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瞪着来人,语气有点气恼:“你跟着干什!”
“你到底想干什?”好在楼层冷清,晚上灯开也不多,沈珩还残余着点和他好声说话耐心:“江知禺,从们在起开始,直到现在,你知道你到底欠多少吗。”
沈珩打断江知禺想开口动作:“不用着急说话,告诉你,你是永远还不清,也不需要你还,伤好以后
“沈珩,你能不能别走,想看看你,今天是过年,不想个人在医院,你陪陪好不好,求求你,不要走。”江知禺把环住沈珩腰,低头将额头抵在他颈边。
他下午时候就退烧,现在额头微凉,贴近时候带着丝舒服温度。
“这里是医院,你要是发疯也别在这里疯。”沈珩挣扎几下没松开,已经开始恼怒:“江知禺,你是不是真疯?”
“是,没有你真会疯,真会疯,沈珩。”江知禺从他颈侧抬起头,用种认真,痴迷,执拗目光深深地注视着他。
漆黑眼瞳深情温柔,但其中蕴含近乎病态疯狂和固执却让沈珩感到心惊,江知禺紧紧环着他腰:“爱你,沈珩,发誓,说每句话都是真心,你不要走,不管你到哪里,都会找到你,和你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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