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江知禺颓然垂下眼睛。
“嗯?你有什资格想,你觉得你配吗。”沈珩说话毫不留情,扎江知禺心里阵阵痛。
“你说话这狠呀。”江知禺勉强笑下,那笑容比哭还要苦:“沈珩,大过年,过来找你,你能不能让进去喝杯水,外面太冷。”
“你也知道现在是过年,你不在家呆着,为什要过来打扰,你过得不好,所以也存心让难受吗?”沈珩向后退步,和他又拉开点距离。
江知禺犹豫再三,才道:“和家里闹翻,现在回不去。”见沈珩毫无反应,他又道:“沈珩,来找你这多回,你信次好吗,是真喜欢你,以前不知道,干太多错事。人都会错,求你,你给个补救机会好不好,你要是说让现在给你跪下也行,跪多久都行,只要你能愿意原谅。”
近乎痴迷眼光看着他,两人目光交织碰撞,气氛在他们之间隐秘压抑。
“你哥哥向保证过,你不会再出现在身边,难道你们家里人,都是说话不算数吗?”沈珩率先开口。
江知禺欲言又止。
那时候从警察局回去没几天,江知禺忍不住想再次逃出来时候被江之辞看见。
江之辞劝不住他,万分无奈,只得把自己和沈珩聊天所有内容都告诉他,才让江知禺暂时死心,在家里老实呆阵。
“别说。”沈珩深吸口气,觉得身体隐隐在颤抖:“不想信你,你知道吗,现在看见你就害怕,不想看见你。”
江知禺闭下眼睛,抬手慌乱擦去眼角溢出滚烫液体,语调都变得有些哀切:“你以前也喜欢过,你想想以前,
前两天江文霍说趁着过年,给他安排几场相亲,让他准备好见面,遇到不错就试着交往下,过个年半载就能结婚。
江知禺怎可能答应,在家里闹天翻地覆,最后挨他爸数不清藤条鞭子,发场高烧,在医院睡天,醒来就从医院跑出来。
他大哥和爸妈电话个接个打过来,后来他嫌烦,直接把手机卡给拔,重新买张电话卡,才托楚烨帮他查到沈珩老家住在哪儿。
楚烨跟他打电话时候唉声叹气,就差没从电话里钻出来求他别闹腾,但是嘴上唠叨着,还是给他打笔钱,让他现在暂时还能在外生活阵子。
江知禺下飞机以后匆匆去买身新衣服,又去剪头发打理下自己,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什心理,就是想用尽各种办法,能让沈珩多看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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