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头，白樱樱已经麻利地松开他，撑着桌子站起来
期末考正式开始，项衍来到讲台，将卷子往后传，白樱樱拿到卷子
时候，偏头看
眼于沉，后者笔在指间转圈，便垂首开始答题，没有往这边看眼。
白樱樱收回视线，也拿过笔开始沉浸于试卷。
时间分秒地过去，廖芳菲和项衍分别在两个Ａ班里巡视，留意最多自然是班级里面头几名，毕竟尖子班后排水分很大，也不稳定。
按照以往，白Ａ第个交卷肯定是白樱樱，但这次却出现点意外，于沉居然是第个站起来。项衍低头看眼计时器，又看眼白樱樱，她正好写完最后个标点。
时间赶得很紧。
歉吗？当初和江照赌局是他留在红Ａ就道歉，如今他不光留在红Ａ还超越你和江照，你会不会在道歉基础上另外表达些什
呢？”
“
认为弱者没有资格向强者表达意见，至少个人是这样。面对比强人会守好自己本分，但当面对弱者时候……”她凝望着面对采访自己女生，深情而恶毒地道：“永远怜悯并蔑视。”
“施舍给弱者回应，就当是在这世上做唯善事吧。”
这话就差把‘瞧不起你快滚’砸在校报组脸上，到底是十几岁高中生，再圆滑也很难没有情绪，女生脸色当即微微变变。
“请问。”白樱樱礼貌地道：“你还有什要问吗？”
但这明显让白樱樱紧绷起来。
她飞速解着题，好不容易写完边开始翻面时候，卷子上被她左手按过地方明显湿块。
于沉第三次起身交卷，白樱樱卷面最后题刚开始解。
好不容易写完，她立刻站起身，手用力在身上桌沿蹭下，桌边也多层水痕。
于沉拿卷子转身，与交卷白樱樱擦身而过，白樱樱拿卷子紧随其后，教室里忽然传来声巨响，是白樱樱脚勾到个同学桌沿，项衍面色紧绷，于沉也猝不及防地被她抓住衣角。
越过校报组往楼上去，宋莎挽住她手臂，于沉也在后面道：“焦丽也算是普通班里佼佼者，几次进过们白Ａ，本来做校园采访就是这样，你何必说话那……”
“刚才说话你没听见？”白樱樱道：“就算掉到第三，也压你头，不要随便评价。”
于沉抿紧嘴唇，宋莎急忙扯他下，对方表情阴沉，直接越过白樱樱跨入班里。
“于沉也是为你好，你干嘛说话那难听……”
“说话难听自然有别人教训，轮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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