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向前走,记者又问很多。
最后他问,时渊和陆听寒在起时候,是怎样。
“怎样?”秦落落坐在茶桌前,单手支着脑袋,“之前总看见他们在起,也……也没什稀奇吧。”
记者显然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他又说:“可是,他们都是很特别人啊。”他试着形容,“那种大英雄。”
“是很特别。”秦落落笑起来,“但你在期待什呢?你把所有热恋中人会做事情,放在他们身上
她笑说:“你别理他,他就是这破脾气。你们想知道什就问吧,不过,细节可不会告诉你们,这是隐私哦。”
她很老,眨眼睛时仍然狡黠如狐狸,依稀可见明媚美。
这回来访者是个实习记者,想写篇报道,讲讲那两人。
他跟着秦落落问许多问题。
秦落落回答,路过走廊时她突然指过去:“喏,你看。”
他就在哪个地方睡大觉。”
来者又问:“那您觉得上将……”
“说不是搞玄学。”林叶然没好气地打断。
但是他顿顿,说:“不过希望如此。奇迹已经发生,再来个也不嫌多,对不对?上将可不是个会食言人。”
也有好奇人问过野玫瑰剧团众人,时渊和陆听寒是怎样。
那是堵墙,挂满镀金牌子,都是剧团成员名字。
记者看到程游文、秦落落、沃尔夫冈、特蕾西和伊莎贝拉……而在最中间,雕花精美名牌上刻时渊名字。
秦落落说:“这是老程亲手刻。你别看他那副样子,他可想时渊,总说时渊是最好主角。”她顿下,笑,“你知道《殉道者》吧,它至今是们口碑最好舞台剧,但们没有再演过它。”
“为什?”记者愣。
“因为没有人能取代时渊。”秦落落讲,“他永远是们员。《殉道者》已经有最完美演出,就让它停在最好时候吧。”
这时候,程游文在城市角落拥有个很小很小舞台,当做新剧院起点,等着日后壮大。
他拄着拐杖,嘀嘀咕咕翻着剧本。他刚出生孙子在地上爬来爬去,拍手笑着,吱呀学语。
——科学家将抑制剂和融合剂结合在起,发明出新药剂,效果显著加强。其中个好处是,异变者和鼹鼠人终于不需要忍受病痛,能安安稳稳地活下去,像普通人般。
“你们是哪里来——”他拖长嗓音说,“每天都有人来打听故事,是不是闲得慌?去去去,快走!”
来者悻悻地想回去,秦落落端着茶水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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