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狄温点头，“在末世前它们是迁徙路程最长
动物，每年都要在南北极之间飞个来回，去觅食，去繁殖，去越冬。很多年前，有
群北极燕鸥被拉姆达深渊感染
，从此留在附近。”
“它们太能飞啦！”多萝西轻快地接话。
她拿起木勺子舀口汤，吹吹，尝口咸淡。
她继续说：“北极燕鸥飞来飞去，根本不会停下，感染好多其他生物。它们似乎留恋拉姆达深渊，不肯飞太远，所以这里空中有大量感染生物。它们喜欢同类相食，
们用毒草汁泡好鸟肉，放在地上，等它们吃完就会被毒死。”
池咏歌说：“那它们肉里不会带毒吗？”
晚餐前，杰拉德和摩根拖着大袋肉，扔向每条隧道。
鼹鼠人们伸出利爪，“唰”地下把肉拿走，他们眼睛在黑暗中反着光，穿行过隧道，窸窸窣窣，很快传来啃食骨头声音。
狄温和多萝西在火堆上煮汤，口老铜锅里放长草、磨碎树皮和蘑菇，也不知是什
品种，褐色汤汁翻涌，冒出个又个浓稠泡泡，香味独特。
时渊继续喝树根茶。
他喜欢这个味道。
跑去城市。”
“那你是怎知道？”
陆听寒：“在纪录片里看到过。”
“好吧，没见过。《殉道者》里倒是有幕戏在村里发生……不过，们没那好舞台布景。”时渊想想，“以后这个‘巢穴’会出现在纪录片里吗？”
陆听寒笑：“或许。”
多萝西笑：“有毒。但们也不是正常人呀——”
她龇龇锋利牙齿。
时渊想起什，问：“城里空中鱼群也是这样？”
“是。”多萝西答道，“它们本来是公主宠物，从地下水族箱逃出来，直在空中飞。
身旁陆听寒问：“这些怪物肉是从哪来？”
“们造些陷阱诱捕怪物。”狄温边搅拌汤汁边回答，“拉姆达深渊就在附近，它感染特征是‘浮空’，感染群全部拥有飞行能力。擅长飞行鸟类被感染后，
四处旅行。你们听说过北极燕鸥吗？”
时渊看向陆听寒。
陆听寒回答：“是那种迁徙路途很长鸟？”
“联盟城市呢？”时渊又问，“拾穗城，风阳城，主城。”
陆听寒：“说不定也会呢。”
“那挺好。”时渊也笑，“他们都会看到们故事。”
晚上，他们两人和狄温吃饭。
其他鼹鼠人吃生肉，而狄温他们更喜欢熟食。从公主仓库中带回罐头，明显改善这顿晚餐，宁副官也从飞行器上送些压缩食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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