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时渊说，“
是想知道处理中心是什
。”
林叶然稍微放松
些：“你怎突然问这个？你也想学？”
时渊：“可能学不懂，就是好奇问问。”
林叶然打量他。
时渊以为自己要被赶出去，林叶然却说：“你跟去个地方。”
黛西说：“每天你身上都有恋爱
酸臭味。”
时渊：“是？觉得不臭啊。”
黛西笑，又说：“今天上午林先生不在，你不用怕他骂人。”
“他去哪里？”
“去数据处理中心。他经常去那里。”黛西懒洋洋地打个呵欠，“他来4号高塔前是处理中心员工，好像还是个小管理，铁城沦陷之后，他辞职不干。那边缺人手时候还会叫他回去下。”
渊卷着被子看他，眼睛在床头灯下亮亮，问：“以后，你会负责所有指挥吗？”
陆听寒：“为什这问？”
“直听到有人在说苏上将不如你，还不如让你全权指挥。”时渊说，“让沃尔夫冈受伤那次，也听别人讲，是苏上将做错误决定。”
陆听寒摸摸时渊脑袋：“战争是很复杂事情，没有人能保证自己永远是对。再优秀指挥官也会有失误，归根结底，要就是个‘问心无愧’。”
“好吧，不太懂这些呼噜噜。”时渊惬意地眯起眼睛，“那你问心无愧吗？”
时渊跟着林叶然，到负5层。
他从没来过高塔地下，林叶然刷卡、验指纹，才进到内侧空间。只见黑色、高大机器成排立着，它们无声运转，散发出大量热量。放眼望去，数不清有多少台机器在同时工作。
“这里是数据中心服务器机房。”林叶然说，“算是小型机房吧，有人定期维护，偶然也会来这里看看。”
时渊问：“它们在干什？”
“运算和存储文件资料，你能上网就多亏它们。”林叶然边走边说，“数据中心有很多机房，再配合上主城超级计算机，
时渊问：“数据处理中心是做什？”
“也说不清，不太关心这个。”黛西还在打呵欠，“他下午就回来，你去问他呗。”
下午林叶然回来。
趁着休息，时渊去他办公室。
林叶然警惕地把住门：“你别过来，你是不是又想把反锁在里头？”
“嗯。”
“那苏上将呢？他也问心无愧吗？呼噜呼噜呼噜。”
陆听寒没有回答，轻声道：“睡觉吧，时渊。”
第二天早上，陆听寒是亲亲时渊额头后才出门。
时渊路高兴到进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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