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
你说你腿残
走不，那
不也是残疾吗
“你疯吗？！”程游文向她奋力走去，“快点走啊，去找军队！快啊！”
秦落落微垂着脑袋，露出天鹅般修长脖颈。
她轻声道：“不，不走。剧院正门全是怪物，老程你从后门出去吧，说不定还能活着，还能碰见军方。”
“为什
不走！”程游文喘息着，脖子都红。
“动不。”秦落落语气平静。
……
程游文拄着拐杖，猛地撞开
道门。
后台灯火通明，他嘶喊：“秦落落？秦落落你在这里吗？！”
没有人回答他。
剧院隔音效果好，外头枪声和尖叫像隔层水雾。
牵着踉跄女孩，走上街道。远处军队正在接近，大片火焰点燃花朵，藤蔓根根扭曲。
时渊蹲下来看着女孩说：“你向他们那里走，明白吗？”
女孩眼神木然，像是没听懂。
时渊指指战士方向：“去找那些哥哥姐姐，他们会保护你。”
女孩依旧紧抓着他，问：“……那、那你呢？”
裙摆华丽红裙子掩盖鲜血，她微微侧身，让程游文看见她左腿被感染狗咬穿，血流个不停。这种时候她竟然笑：“就说呢，怎今晚突然想来剧院，原来是最后次演出。”
程游文艰难地到她身边，刚要话说，只听见“砰！”地声。
观众席最高处，紧锁大门被剧烈撞击，声声心惊胆战。
怪物们竟是逼近到那里！
“快走。”秦落落说，“不然连你都走不掉。”
他瘸拐地走，差点被地上衣服绊倒，目光扫过周围，突然瞳孔缩小：在通往舞台门口有只死掉感染狗，面目狰狞，支蝴蝶发簪戳穿它喉咙。
除此之外，还有大滩血迹。
“秦落落！”他喊道，猛地推开那道门。
舞台灯光果然是亮着。
秦落落身穿红裙，垂手站在舞台中央，所有聚光灯落在她身上。
“还有别地方要去，不能被他们带走。”时渊回想下陆听寒动作，摸摸女孩头，“别担心，会直看着你，看着你和他们碰面。”
女孩犹豫几秒，缓缓放手。他们离军方不到50米，只不过夜色昏暗，他们在小巷子里没被看到。女孩后退几步，站在大街上，名战士立刻注意到她：“2点钟方向，有幸存者！”
顿时战士们加快脚步，领队男人几步上前抱起小女孩，急切问：“还有人吗？有没有其他人！”
女孩回头。
可是巷子空空荡荡，早就不见时渊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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