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抽签到运输船票是个月前,早就该走。但他和陆听寒讲声,陆听寒就给他取消船票。
陆听寒说:“尽快,想走就和讲声。”
又过三天,到晚上,时渊几乎看不到亮着灯房屋。
人去楼空,宛如死城。
陆听寒和他讲,让他最迟明天离开,时渊答应。
时渊:??!
“队长!!”旁边卫兵全都扑过来,“队长你醒醒啊!你醒醒呜呜呜呜!”
最后薛英豪被人搀扶着去医院,诊断为轻微脑震荡。他也因为这个逆天请求吃个小处分。
据说他在医院醒来,说第句话是:“真他妈疼啊!”
于是整个卫兵队都知道时渊。
“咚!”
钉子户通通倒下。
薛英豪大为赞叹,和时渊说:“你能不能往脑袋上来下?想看看到底有多疼。”
时渊:?
时渊从没听过这奇怪请求,问:“你确定吗?”
不少人。
时渊见到孱弱孩子,只能牵着母亲手赶路,他见到固执老头,不肯离开几十年家,他见到疑神疑鬼兄妹俩,他们怀疑联盟就是场骗局……什人都有,都有自己不离开理由。
如陆听寒所说,也有极端情况发生,时渊又遇见两个情绪激动钉子户。
两位钉子户拿武器不同,态度也不同:个是螺丝刀,个是锤子,个气到脖子红,个呜呜哇哇乱叫。
相同是,他们都没想到尾巴可以是武器。
在这个满月夜晚,时渊独自去城中塔楼,登高远眺。
往城市东边看倒还有小片灯光。
撤离
就这样,拾穗城人在天天减少。
陆听寒为这天准备几年,切都被安排好,又特意挑战况良好时间,转移效率非常高。运输船次次往返于三座城市之间,带走波又波人。运输过程中,他们也被感染生物多次袭击,好在联盟陆空军配合良好,终归是有惊无险。
房屋、街巷慢慢都空下来,公交车几乎没有,就算偶尔来辆,车上也只有三四个人。
陆听寒也和时渊提,让他去别城市。
“还是等等吧。”时渊说,“还想多留几天。”
“当然,可是很强壮。”薛英豪比比手臂肌肉,“你放心敲,绝对没问题。”
人类实在太奇怪,时渊把尾巴抡圆,砰地声敲在薛英豪头上。
“砰!!”
薛英豪声不吭,甚至没“啊!”出来,直接倒地。
时渊:?
“砰!”
“啊!”
“咚!”
“砰!”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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