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它轻溅出朵花。
“……行,”陆听寒点头,“知道。”
到天花板。收容笼被打开,黑狼倒在地上,有只还没死透发出呜呜声,它喉咙□□脆利落地割断。
桌子已经翻倒,只剩孤零零椅子在房间正中。陆听寒坐在椅子上,手握把军刀,袖口挽起,露出分明小臂线条。
邢毅峰:“您这是……”
“试试它们本能反应,尤其是临死前。”陆听寒淡淡说,“有些战略需要改变。”他看向邢毅峰,“你要报告什?”
邢毅峰这才回过神:“上将,拾穗城南城门观测到超I级畸变数值。”
他咽口口水,嗓音发干,有些艰难地继续讲:“……经对比,确认是0号深渊感染波长。”
陆听寒没答话。
漫长半分钟。
四周都是喷溅血,唯有他尘不染,好像那断裂喉管、迸发脑浆、被踏得稀碎后腿骨并非他所为。陆听寒总是衣冠楚楚,喜怒不形于色,若不是亲眼所见,很难有人想象到他动起手来堪称凶,bao。
他就这沉默地坐着,直到最后头变异狼眼中失去光泽,直到滴黑血从刀尖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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