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局不赌钱,单纯为过瘾。那三人牌
重建工作进行个多月,部分人已回归正常工作,这家咖啡厅昨天刚开,整家店里只有他们。
店内缺货,没有咖啡没有果汁,只有特别贵牛奶。他们每人喝着杯热牛奶,聊起近况。
周平安说,去主城班车还没恢复运营,他没办法去找女朋友——雪见花季都过,他不能送她最喜欢花。而那对年轻夫妇笑道,你能见到她,就是她最好礼物。
时渊也讲在分配处发生故事,还说剧院马上重开,说不定还能演舞台剧。
“那当然好!”周平安说,“人活着总还是要有点娱乐。可惜要去主城,看不到。”
次日,陆听寒上午去趟指挥部,下午很早就回来。
然后时渊又输个晚上牌局。
陆听寒在放水,破铜和烂铁也在放水,但他就是直输。收好扑克牌,时渊问:“陆听寒,你觉得能打赢他们吗?”
陆听寒说:“你有进步。”
时渊又问:“能赢吗?”
很独特,专心又诚挚,好像世界上仅有他们二人——于是,不用其他炽热情感,光是这点已足够让人触动。
感官被无限放大,如此清晰,避无可避。
只要他稍微探身,只要再多那厘米……
陆听寒顿半秒钟,说:“你……”
时渊已经收回手,退回去,遗憾道:“啊,还以为你也喜欢摸头呢。”
“那等你回来看吧。”时渊说,“那个剧本写得特别好,还上报纸。”
等聊完天,周平安又把纸牌摸出来。
对打牌没兴趣人先行告别,只留他、时渊和那对夫妻。
除时渊,那三人都是牌瘾很大,不然也不会挂念到今天。至于时渊……他只是对人类切都感兴趣。
而且他挺喜欢他们。
陆听寒说:“多加努力。”
时渊又又问:“能吗?”
陆听寒说:“明日可期。”
时渊知道自己是绝对赢不。
次次日,他如约到“城东咖啡厅”,见到周平安行人。
陆听寒有几根发丝被弄乱,落在额前。他说:“大概只有你特别喜欢。”
“可能吧,”时渊歪歪脑袋,“那也没东西能当筹码给你,你想要什呢?”
陆听寒站起身:“……不急,先欠着吧。”
陆听寒上楼,时渊坐在沙发上,有点疑惑:之前礼物那件事情,陆听寒可以说是分外在意,甚至还套话,怎这次到筹码,他反而轻易放弃?
他尾巴弯出个问号,想老半天,觉得可能还是自己太穷,啥都给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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