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沾沾自喜。
这是时渊第三次听到这个名字了。
他问：“伊莎贝拉到底是谁啊？”
这次，程游文端详了他一番说：“嗯，也是时候让你知道我们剧团的伟大目标了！跟我来！”
秦落落和沃尔夫冈也跟着来了。四人上了剧院的三楼，沃尔夫冈解锁了一扇厚重的大门，又在房间的角落拖出来一个保险箱。
“好吧。”时渊说，窝在陆听寒的身边，盘起尾巴。
他没有太失望，毕竟陆听寒性格如此。
时渊偷偷瞥了眼陆听寒手中的书，之前的《联盟军事通史》看完了，陆听寒换了本《战略论》，又是一堆他看不懂的东西。他只好开始看手机，翻出程游文推荐的舞台剧，看他人的悲欢离合。
第二天去剧院，时渊多花了点时间，执行人类观察计划，着重关注了程游文和秦落落。
他高估了自己的观察能力，半天没看出个所以然，倒是程游文被他盯得背后发毛：“时渊，你昨晚给陆听寒吹枕边风告状了？你怎么老看着我，他是不是马上要来干掉我了？”
二的待遇的。”
“为什么呢？”时渊问。
“这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区别对待嘛，”夏舫说，“无非是偏心和偏爱呗。”
时渊似懂非懂，直到晚上回家了还在想这件事情。
他觉得陆听寒肯定是偏心他的，不然不会把他带回家，还帮他解开尾巴，可又有点不确定。
密码只有沃尔夫冈知道，等他输完密码其他人才上前，四个人蹲在了一起围住保险箱，头挨着头往里边看。
里边放了几捆钞票。
程游文很得意：“这就是剧团的秘密金库了。一般人我们不会轻易告诉，夏舫也是工作了一年，得到我们的信任和肯定了，才知道这事情
时渊说：“陆婷婷。”
“好好好，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给陆婷婷吹枕边风了？”
“没有。”时渊说，“我们没在一起睡，好久没一起睡了。”
程游文把时渊的备注改成了“冷宫妃子”。
他们继续排练，结束的时候，程游文说：“非常不错，伊莎贝拉女士如果看见了会很满意的——当然，主要是我的剧本比较出彩。”
陆听寒坐在沙发看书的时候，时渊就凑过去问：“陆听寒，你给我的备注是什么呀？”
“为什么问这个？”陆听寒没有抬头，很顺手地摸了摸时渊的头。
“就是好奇。”
陆听寒回答：“你的备注就是‘时渊’。我给所有人的备注都是本名。”他顿了一下，“除了苏恩齐老师。”
这很符合陆上将的风格，简单明了，方便省事，除了师恩深重的长辈以外，没有其他特殊的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