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吃一碗面。”陆听寒
还有五六人和他们站在一起,沉默地抗议,牌子上写满了【我们不能相信他】【百人请愿,恳求革职】【人命关天,绝不妥协,反对不稳定因素、杜绝重大威胁】等话语。
他们的身影在风中好似磐石。
轿车向前,把他们和广场抛在了身后。
时渊还想回头看,被陆听寒揽过了肩:“常有的事情。”
时渊不说话了,隔了老半天闷声道:“……我不喜欢他们这么做。”
“很好。”陆听寒摸了摸他的脑袋,“台词说得不错。”
时渊惬意地眯起眼,很快发出了满意的呼噜呼噜声。他说自己本来是很紧张的,尾巴在打结的边缘;他说他没想到有那么多观众,全都在看着他;他说还好他没掉链子,对得起一小时6块钱的工资。
陆听寒听完了他兴奋的絮絮叨叨,又说:“但是‘陆婷婷’是怎么回事?”
时渊这才想起这茬,说:“我给你起了个假名,告诉他们你叫陆听听,他们听错了。”
陆听寒:“……”这假名就离谱。
本没听见他们的对话。
“枪毙个鬼,他是来看戏的,来看时渊的。”夏舫低声回答,“这可是时渊邀请来的贵宾,快把打赌的5块钱给我。”
程游文:???
他比觉得自己要被抓了还震撼。
秦落落叹了口气:“你的反陆听寒行动彻底失败了,我们已经被敌人打进内部、深入渗透了。”
“你没办法让所有人都喜欢的,哪有那么完美。”陆听寒说,“就像是平常的一天里当然会有悲有喜,不必在乎。”
时渊还是不吭声。
他一下子就不开心了,演出成功的喜悦消失殆尽,尾巴都耷拉下去。
陆听寒侧头看了他一眼,又说:“时渊,你知道怎么让今天变得不平常吗?”
“……怎么?”时渊看他。
“我今天很开心,”时渊继续说,“你之前说过你为平常的日子而战,现在我知道了,平常的一天也能很开心——”
话音戛然而止。
他顿住了。
轿车正驶过城市广场,一名身穿灰衣的女人站在广场中央。她的面容沧桑,衣衫单薄,手中举着一块巨大的牌子,以红字写了:【恳请联盟革职陆听寒上将,决不允许监视者掌权执政!】
她身边还站着一个男人,同样举牌:【反对安乐死法案!儿子,爸爸还想再见你最后一面】
“有多内部?”程游文依旧震惊,“有多深入?”
秦落落说:“家属。”
夏舫说:“负距离。”
程游文:“……”
收拾完后台,时渊匆匆与众人告别,上了陆听寒的车,问他:“我演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