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渊果然被吸引走注意力,接着讲:“然后梦见到很多人,人山人海,都在看着。就被吓醒,尾巴打死结。”
“帮你。”陆听寒说。
时渊却没答话,抬起头看他,双眼睛乌黑到极点。
大部分时候他眼睛都是乌黑又明亮,目似点漆,光彩熠熠,漂亮又讨喜,正如时渊本人般。但陆听寒第次见到就想起深渊,切最终都会沉没其中,湮灭、消逝、化为虚无,它本不该映出任何人身影。
可是现在……
问:“这是怎?”
时渊说:“干件不好事情。刚刚回房间时候没开灯,被挂衣架绊倒。”
“这有什不好,没受伤就好。”陆听寒说。
“是往前摔,”时渊解释,“你挂起来衣服全都被角划烂。”他强调,“全都烂。”
陆听寒:“……”
他见如故,时渊满眼是他。在更遥远岁月之前他们就认识彼此。
时渊小声说:“噩梦真很吓人。陆听寒,今晚和你起睡好不好?”
他往楼下看,隐约在地板上看到点棉絮和碎布,莫名有种被宠物拆家错觉。
时渊说:“本来想找你,但以为你睡,就上床睡觉。然后就做噩梦,梦见你把卖去赔钱,卖300块。”
“怎可能呢。”陆听寒说,“为什只卖300?口才没那差。”
时渊睁大眼睛:“你怎只关心这个!”
陆听寒立马转移话题:“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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