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次带备用衣服都在住宿楼里拿来垫床,只剩下这套。
虽然可以给钱让服务员去买,但这酒店位于郊外,附近没什商场,因此还不如洗烘干来得快。
男人再回到浴室时候,又看到地上那团血淋淋玩意。
他捡起来放到水龙头下洗洗,当清水冲去部分血痂时候,竟然露出只黑色小眼睛,滴溜溜地转转。
在游戏里出现这样诡异情景很正常,可放在现实里……
男人笑着接下枕头,凑近在他额头上亲亲:"宝宝,还睡吗?不睡就起来吃早餐。"
纪无欢撇撇嘴:"不睡!"
"那吃点什?"
青年歪着头想想,吧唧着嘴巴:"想吃你下面!"
聂渊顿下,挑起眉梢,眼里多几分暧昧玩味:"你不是昨天吃过吗?"
手心大小,如果不是因为血液凝固成硬厚血痂,手感应该还挺柔软。
这什玩意?
要是普通人话,估计得被吓得够呛,但聂渊是是谁?不但不怕,还想仔细看看。
只是他听到室内来自纪无欢呼唤声,于是姑且放下这团东西,洗干净手回去。
那个黑发俊美青年刚刚醒来,正趴在被褥上,红眸迷离地望着他,撅起嘴,软乎乎地叫道:"圆圆~~"
自然是惊悚之极!
"擦!"聂渊反应迅速,直接反手把这团玩意给丢进面前洗手台中,咚声水响。
浴室门开着,房间里纪无欢听到这动静,出声
"昨天哪有吃……"纪无欢本来还没反应过来这话里有歧义,看到男人眼里坏笑才反应过来,老脸红:"哟喂,说圆圆!你就不怕肾亏啊?"
"你要是能让亏话。"
纪无欢眼角抽抽,正要砸第二个枕头,聂渊不逗他,好言好语地哄道:"好好好,乖宝宝,等会中午去张三家里,给你煮,现在先吃早餐。"
这还差不多嘛!
"宝,你再休息会儿,去收拾衣服。"
他什都没穿,只是裹着条单薄白色床单,锁骨性感曲线若隐若现,脖子上都是昨夜留下痕迹,相当诱人,看得男人呼吸都不由地跟着重下。
"宝宝,怎?哪里不舒服?"聂渊想抱他,结果却被瞪眼。
"现在知道心疼……?昨晚让你轻点……不要……你干嘛去……"纪无欢那沙哑怨念嗓音就像是个被老公抛弃怨妇。
聂渊表情居然还挺无辜:"可是你明明也很爽啊。"
"……"纪无欢表情僵,随手拿起枕头砸过去,以前怎没发现这货这无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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