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第
天醒来
时候，分明是换
鞋，而且包里还有张纸钱。
他定是去过那坟地。
"这
说来……"
按照白芷媛说法，那女鬼是缠上她，所以会跟在她身边，但纸人不定，它经常会消失，不知去向。
那白芷玉鬼魂估计是既可以出现在白芷媛身边又可以出现在纸人所在位置。
其实本来他不说，纪无欢都快忘记这回事，此时说起来，他回忆，想起聂渊小时候那故作"深沉"小模样,就觉得真好好笑哦。
特别是聂渊越不许，他就越是想笑。
最后笑得又剧烈咳嗽半天,差点停下来，气得男人把他抓过来又是喂水又是阵蹂躏。
愣是把纪无欢脸rua成包子，看着他委屈又不敢言表情，聂渊心里舒服，把人按进怀里揉揉表示安慰，换来声软软抱怨："圆圆喵……坏蛋！"
啊，好可爱。
纪无欢微微怔,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个秘密。
脑子里立刻生动形象地出现聂渊小时候模样，象征性地憋几秒，然后没忍住："噗！"
"不许笑。"聂渊瞪过去,把捏住他脸。
"哈哈哈……"然而纪无欢根本忍不住，就算被捏成"金鱼嘴"但还是笑得差点摔到地上："圆圆喵,你小酒窝哈哈哈……"
没错，男人左边嘴角旁边曾经有过个可爱小酒窝。
"……那……那个纸人会不会是藏在坟地？"
白芷玉是不是也玩套"最危险地方就是最安全地方"操作？干脆就躲在坟地
男人心又被融化次。
旁边暗自伤神白芷媛看不下去，咳嗽声："咳。"表示自己还在旁边呢！
被粉色气场包围两个人这才想起正事来。
不管怎说，纪无欢确定身边聂渊是真，首先别人肯定是不知道这个秘密，其次连他都忘记事情，就算那鬼怪会读心也读不到这个呀。
那刚才应该只是他想多而已……想想也是。
正所谓装逼要从娃娃抓起，小时候聂渊其实长着张包子脸，浓眉大眼，挺可爱小正太，但他从小就不太爱笑。
为保住大院小霸王地位，甚至故意冷着张脸，作出超凶表情,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慢慢,这小酒窝后来就没。
但如果他现在开怀大笑话，仔细瞧瞧，还是能发现嘴角边有个非常浅小印子。
这对于装逼如风聂大佬来说,绝对是最最最隐蔽秘密。
除非是从小就生活在起，彼此特别熟悉人,否则没几个人知道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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