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吧,签上你名字,再盖个手印,从此林家切再和你无关,你除这个名字无所有,当然,你是成年人,改不改名字是你自己选择。”
“你说句话啊!”
见她不答,林舸又去求林又元:“叔,厌厌不管犯什错始终是咱们家人啊,有什话好好说,出什事咱们慢慢商量,不要赶她走。”
看着这个侄子脸上诚恳和焦急,林又元唇角这才浮出丝欣慰。
“你别管,刚从美国回来不是还在倒时差,去休息吧。”
林又元做人尽善尽美,对外是慈善企业家,对内是抚养哥哥遗孀和子侄好叔叔,唯独对她,不是个好父亲。
他略略点头:“舸儿回来。”
随即对林厌板起脸,拿拐杖踢开她。
“你走吧,就这件事,帮不你。”
林厌摔倒在地,半天没能爬起来。
还是林舸快步走过来扶起她:“怎,这是?”
孑然身,什都没有,什都不是。
即使她内心无比痛恨这个家给她带来光环和枷锁,但她还是不得不向这个父亲低头。
她头次张嘴叫“爸”,亦是头次跪下来磕头求他。
“爸,爸,错,求求你,帮帮吧,他们都不告诉初南是怎死,只是想替她查清真相,她来过们家,你见过呀,她才刚刚十八岁,她成绩很好,可以上清华北大,她那优秀,那善良,不应该枉死……”
林厌叩首,跪在他面前泣不成声。
林厌冷笑,捏紧拳头。
“林舸这事跟你没关系,给滚开。”
她转身迎上中年人犀利眼神。
“这个门今天还就出定!”
“好,好。”林又元不由得为她勇气鼓掌,吩咐人很快起草份协议书,递到她眼前。
林又元拐杖指:“你问她,好好财大不上,考什警校。”
林厌弯下唇,心灰意冷,拂开林舸手,转身离去。
“自己事自己做主,再也不会求您。”
“给你两个选择,,老老实实按照安排去考财大,二,你今天走出这个门就和林家再也没有关系。”
林舸看这阵仗也慌,去扯她衣角。
“您不是认识很多人吗?帮帮好不好?就求您这件事,就这件事。”
她说着膝行过来,抱住他腿。
那是他们父女两人之间最亲近次。
看她哭得厉害,林又元颤抖着手,其实很想摸摸她脑袋,就在这时,有人轻轻推门而入,愕然地看着眼前发生切,叫声“林叔”。
那摸向林厌脑袋手又垂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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