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些日子她究竟经历些什,职也撤,变成现在这幅落拓又有些狼狈样子。
林厌想笑,又想哭,心里直发酸,泪意阵阵地涌上鼻尖,被她死死掐着自己掌心逼回去。
她不能笑,更不能哭。
她得保持足够冷漠和警惕。
因为她现在是“毒贩”,而宋余杭是警察。
她人和宋余杭人也泾渭分明站成两边,都在虎视眈眈。
林厌只能迎上她视线,唇角挑起抹讽笑。
“说,叫裴锦红,他们都叫‘红姨’。”
“警号015765巡警,记住你。”林厌说着,指尖轻轻在她胸口执法记录仪上点下,踮起脚尖,在她耳边吐气如兰。
“你要为你今天冲动负法律责任,警官。”
最后两个字轻轻落下,拉长尾音,颇有些狎昵意味在。
林厌鲜红指甲按在她肩膀上,看着她耳垂因为自己亲近而泛起红晕,在她看不见地方微微恍下神,几乎刹那间涌出泪来,强烈冲动使她想把抱住自己朝思暮念人。
然而,她终究是忍住,片刻恍惚后,林厌退来。
“让开,让他们搜。”
刘志带头退开来,其余人见他如此,犹豫会,纷纷效仿。
唯独包厢里钱老板坐立不安,满头大汗。
宋余杭垂眸看着那张极为相似脸,不同是,她眼角添泪痣。
在她凑上来时候,她没躲,仿佛也是为印证些什。宋余杭闻到她发丝上残存洗发水味道,闻到她脖颈里烟味夹杂着劣质香水味,唯独没有闻到是,林厌身上浅淡花香。
她有着张和林厌极为相似脸,有着她说话惯常语气和习惯,有着她身高,她体形,唯独没有是,她味道,和她对她爱意。
眼前这个女人眼里,只是冷漠,完完全全冷漠,夹杂着丝厌恶和轻蔑。
林厌……不会这样看她。
宋余杭内心极为纠结痛苦万分,然而,她知道,不管眼前这个女人是谁。
是裴锦红也好,林厌也好,她们终究是站在对立面上。
宋余杭冷冷看她眼,终于找回自己声音:“控制起来,好好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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