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唯，跟叔叔再见。”
“再见，林叔叔。”
林舸站在走廊上目送她们远去，轻声感叹。
“真是个可爱又听话
孩子呢。”
＊＊＊
林舸笑：“下牙扔房顶，上牙扔床底嘛，小时候
妈也这样。”
季景行双手小心翼翼接
过来，带着孩子
起鞠躬。
“今天就麻烦您，小唯，谢谢林叔叔。”
因为拔牙又塞药物缘故，小唯这会儿说话倒有些含糊不清，还流口水。
“谢……谢叔叔。”她话说到半，就有些害羞地捂住嘴。
林舸失笑：“小唯，你看这是什
？”
小唯睁开眼，惊呼声，护士姐姐在他授意下，拿电脑放着她喜欢动画片。
林舸把人按住：“好，小唯看动画片，叔叔要开始工作，张好嘴不能动喔，动话护士姐姐就会把动画片关掉喔。”
被动画片吸引走全部注意力孩子哪还顾得上疼，捏紧小拳头点点头，奶声奶气地。
“好，不动，谢谢叔叔。”
抱她，被林舸制止。
男人蹲下身来，视线和她持平，目光始终是温和亲切。
“怎，小唯，害怕吗？”
小唯摇摇头，又点头：“会、会痛吗？林叔叔……”
林舸戴着口罩笑，眼睛眯成月牙儿，他并没有欺骗孩子，而是站在平等角度和她沟通。
“怎，来省城也不招呼声，来就给
林舸摘口罩，送她们出诊室。
“没事，小唯，麻药过后正常反应，有口水吐出来就好。”
转头，却是对着季景行说：“填充药物两天来换次，定要监督孩子正确刷牙，控制糖摄入，健康饮食。”
季景行略微赧然地点头。
“好，知道。”
“不客气。”林舸微微笑，拿起器械开始干活。
不消片刻功夫，小唯还没回过神来，完整牙就被拔下来放进托盘里。
林舸摘手套，把乳牙用卫生纸包起来递给季景行。
“要留着做个纪念吗？”
季景行脸色有点红：“这您都知道啊？”
“会有点点不舒服，像被蚊子咬口感觉。不过，这感觉每个人可能都会有点不同，有人被蚊子咬口都会觉得痛，有人就不会。叔叔答应你，你要是觉得痛话，立马住手，这样可以吗？”
“小唯，听话，去吧，叔叔看早上病，不要耽误人家吃饭，妈妈会在这陪你。”
季唯看看妈妈，又看看林舸温柔笑容，点点头，自己爬上治疗椅，脚滑，林舸给抱上去。
照明灯打开。
小唯紧紧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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