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话,别多想,好好养伤,你能下地走路那天,就是带你出去时候。”
“……”林厌担心不是这个,她正要开口,宋余杭已堵住她话头。
“知道,你担心,你和交过手,你觉得几
宋余杭把杯子放在桌上,回来捧起她脸。
四目相对,彼此瞳孔里映出对方样子。
“叫宋余杭,不是陈初南……”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她压根不想再提到这个名字,将她本已经结痂伤口,又血淋淋地撕开来。
林厌哆嗦着嘴唇,别开视线,眼里含着水光。
宋余杭没松,仍是捧着她脸,让她看向自己。
林厌懂当然是懂,故意罢。
宋余杭肺都要给她气炸,喉结上下翻滚着,低咒出声:“艹。”
几乎是有些粗鲁地拿回主动权。
林厌眼神终于有些神采,唇角挂上得意弧度,略扬起下巴,看着她。
宋余杭磨牙:“你等着,等你好,死定。”
她放在自己掌心里扣子,以及后来陆陆续续在枕边发现小东西。
她每次都会让林管家偷偷藏起来。
林厌心热,嘴上倒还是不饶人:“关你屁事,哭阿猫阿狗阿三阿四也不是哭你。”
“哦,那为什不把指纹删除呢?是特意留下来让私闯民宅,夜会情人吗?”
她刻意咬重后半句话。
“有自保能力,不需要你为好,你只需要照顾好自己,尽快养好身体,其他都交给,会带你出去,保证。”
说是养伤,却不许其他人靠近,收缴手机和外界彻底失联,其实就是变相软禁罢。
每每想到这里,宋余杭对她这个名义上父亲总是提不起丝好感。
即使,他是林厌父亲。
见林厌不答,她故作轻松地笑笑,又揉揉她脸。
“谁死还不定呢。”
林厌不甘示弱,宋余杭懒得跟她计较,从床头柜上保温瓶里倒杯温水给她润润嗓子。
她微微把床摇起来点,让她能躺得更舒服些。
宋余杭替她举着杯子,看着她小口小口啜着,边开口:“林厌,你信吗?”
林厌浑身僵,别过脸示意不想喝。
林厌腾地下红脸,张口就咬,牙齿细细磨在骨节上,反倒有种奇异美妙。
她是想报复,宋余杭想就没那简单。
她时时刻刻都在挑战她底线,就连重病在身都不放过她。
刚刚那个已经快要让她绷不住,她引以为傲自制力在林厌面前压根不值得提。
她到底懂不懂这样意味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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