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两兄弟白天干自己
责任田，晚上偷偷帮他们干活，余新叶看见别人欺负他们也会出手相助，余姨见他们两个人都不会做饭，饿得面黄肌瘦，更是拿出为数不多口粮，时常叫他们来家里吃饭。
来二去，他们也和余
“行，算你们厉害。”为首地痞把拽着衣领年轻人狠狠往地上搡，又吐
几口唾沫，扬长而去。
“弟弟，弟弟，你没事吧？”
躺在地上男孩子额头青肿大块，他摇摇头，看着那老少二话不说又回到自己田里干活。
“没事就起来吧，今天干不完明天又没口粮。”大点男孩子说着，把人扶起来。
直到月渐西沉，他们拖着疲惫身子准备收工，走上田坎时候，那头儿还在忙碌着。
“诶！回去想吃啥，姑给你做。”
“忒麻烦，随便吃口面得。”
两个人说着，对面田坎里传来嬉笑声。
几个本地人在欺负新来知青。
“瞧这细皮嫩肉，别是个姑娘吧！”
摸这床上被子：“这也是她寄？”
老人点点头，“啊”两声。
“余新叶既然有老婆，为什
户籍上没写啊？”林厌敏锐地抓到个疑点。
老人面色有些赧然起来：“他们结婚早，那时候农村不兴扯证，都是办流水席。”
宋余杭指着那照片上剩余两个男孩问她：“那这两个呢？”
刚刚被打那个年轻男孩回头看看，被年长拉着往前走。
“走吧，走吧，回去睡觉。”
男孩儿顿住脚步：“哥，
们去帮帮他们吧。”
“诶，你——”不等他回话，男孩儿已经拖着锄头跳下去。
“姨，来帮你们。”
“哎呦呦，你看你看还害羞！”
“滚！别碰弟弟！”
随着男孩子凄厉哭叫，那时候还年轻女人抄着镰刀就冲出去：“诶？！做啥哩？！活都干完？！欺负人家城里人不要脸！”
“呦，这不是老寡妇嘛。”几个年轻人悻悻收回手，余新叶也拿着铁锹跳上田坎，拿毛巾擦擦头上汗。
“麻利，赶紧滚，不然告诉村长。”
老人看着那照片，神情露出丝怀念。
她儿子死早，女儿也嫁得早，家里家外十几亩农田全靠这个侄子和她起打理，每天都是起早贪黑，从早干到晚。
直到那两个知青来到小河村。
那时候兴责任田，联产承包制，他们孤儿寡母，自然没人愿意帮扶。
“姑，再翻亩，咱们就可以回去休息。”月上中天，余新叶擦擦额上汗，又是铁锹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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