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十五岁花季少女,母亲早亡,父亲不知所踪,跟着姨母受尽辛酸苦辣,贫穷却也没有压断她脊梁,她仍是想读书,自己想方设法赚学费,在闲暇之余也会在课本上画画,是多坚强且富有诗意女孩子。
她不该枉死。
“宋队呢
“……得嘞,小这就去。”
***
林厌蹲在地上抽完根烟,起身:“既然是另案处理,去趟省城。”
宋余杭淡淡看她眼,指尖红点明明灭灭:“不是说死者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何必如此尽心尽力。”
“怎说吧,她活着们可能没有任何交集,她死既然是解剖,就有义务替她把没有说完话说完。”
江城市殡仪馆。
按规矩遗体火化前还有告别仪式,王秀珍站在告别室外捂着鼻子脸不耐烦:“看啥还看啥,有啥好看,赶紧火化完,还等着拿赔偿金呢。”
工作人员脸无奈,将遗体放上输送带,方辛等人倒是站在告别室里隔着堵玻璃目送着这个十五岁女孩走完人生最后程。
从告别室出来后,走廊上迎面走来几个穿着黑西装殡仪馆工作人员扶着灵车往这边走来,两名中年男女跟着那灵车亦步亦趋,女人更是趴在上面嚎啕大哭,被工作人员搀扶起来。
方辛经常来殡仪馆送遗体,和这边工作人员都熟识,小声问:“这是怎呢,白发人送黑发人?”
宋余杭笑,把烟按熄在栏杆上:“这可不像是林法医能说出来话。”
太阳即将落山,第缕黑暗降临,宋余杭神色变得有些不可捉摸起来。
“比起那些更愿意相信林法医是从何苗身上看见过去自己,或者说她经历也触动你伤心事,你迫切想要知道事实真相不过是想替过去自己求个公道罢。”
她是试探,林厌却自嘲笑:“你要这解读话也没错,不过不是替过去自己求个公道,是替所有用尽全力认真生活人求个公道。”
宋余杭沉默良久:“你说没错。”
工作人员面上流露出丝惋惜,叹道:“那可不是,才十四岁,因为期末考试没考好,喝安眠药z.sha,没抢救过来。”
“这也太惨吧,父母平时给多大压力才能逼成这样啊。”段城也凑过来窃窃私语。
说着里面骨灰已经冷却好,方辛白他眼:“少嚼舌根,捡骨灰去。”
段城张脸皱成苦瓜:“这不是应该家属去吗?”
方辛目光往过去瞥,王秀珍正坐着走廊长椅上抠脚嗑瓜子,哪有这个闲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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