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有人在窥伺自己。
她虽然不是警校毕业,但在国外时候,追踪与反追踪课程也曾拿过高分。
能在江城市神不知鬼不觉跟着她人大概还没出生。
林厌这想着,又不信邪地走几步,手扶上楼梯扶手,看似准备抬脚上楼,却又猛地转过脸去,就在那瞬间她背后汗毛竖立。
“咔嚓——”声脆响,机械棍已出鞘,她甚至还没看清对手是谁,就已凭格斗本能出手。
宋余杭把本子收好,背着包往出去走,走到店门口又回过头来道:“香水……太浓。”
她不由得想起那时常萦绕在自己身边浅淡花香,她曾以为是林厌香水,直到那个雨夜,雨水冲刷切,她凑近她时候才知道,原来那是体香。
***
“就是这里。”林厌从坑坑洼洼停车场深脚浅脚地走进来,偌大建筑工地空无人,楼下还拉着警戒线,路面已经干涸,血迹却已渗入泥地里,黑红片。
周遭杂草丛生,天台上断掉栏杆在风中摇晃着,太阳已经开始落山,安静得连鸟叫虫鸣声都没有。
软中华,眼前亮,接过来也毫不客气地就点上。
宋余杭拿出照片来给她看:“见过她吗?”
女人眯眯眼,吐出口烟圈:“见过,不就前几天死那个女孩嘛。”
“什时候,在哪见过?”
宋余杭从包里取出纸笔开始做记录。
宋余杭挡下这击,闷声道:“是。”
她那棍正好砸在宋余杭手背上,登时青紫起来肿得老高。
林厌把机械棍缩回自己背后,干笑两声:“哟,宋队,您怎老是爱站在人背后啊,点都不光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林厌搓搓胳膊,突然觉得有点冷。
她猛地往回看去,来地方空无人。
林厌又走几步,快要到达楼门跟前时候又往回看去,还是空空如也。
只有风吹起半人高荒草在摇曳着。
不知道为什,她总有丝淡淡不安萦绕在心头。
“5月31号晚上,接个挺有钱主,大概凌晨四点多吧人刚走,把人送门口,就看见那小姑娘个人跌跌撞撞往这边走。”
宋余杭抓住重点:“个人?”
女人点点头:“对,个人,记得清楚,这路窄她还撞金主下,那老板喝酒脾气不好还差点打起来,被劝住。”
“见她个人让她赶紧回家她也没理,就像中邪似地个劲儿往前走,深更半夜,还怪吓人。”
老板娘说完又吐口烟圈,显然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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