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城一听这话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去捅他圆鼓鼓的肚子:“诶老
“宋余杭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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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侦办公室。
方辛倚着桌子站着,手里端着卡通瓷杯,还在想着丁雪那个案子:“死因真是迟发性溺水啊?”
段城仰面躺在椅子上,手里举着外封是公务员考试用书,内里是一本花里胡哨的泳装杂志。
残余的砷化物,俗称砒霜,剧毒。”
“现场有打斗的痕迹,死者孙向明左手腕上臂下均有大范围擦伤,经鉴定与门口侧面上的挤压痕保持一致,从木屑里也检测出了他的皮肤组织。”
“死者李诗平左侧颈部皮肤上留有四个不太明显的扼痕,右侧一个,左右扼痕均与孙向明的指纹相符合,从李诗平的指甲里也提取出了衣物纤维,经鉴定与孙向明身上穿的睡衣是同一件。”
“因此我们认为,死者孙向明与李诗平发生了激烈的搏斗,李诗平在搏斗中处于下风,但千钧一发之际还是把装有氰化物注射液的针筒扎进了他的脖子里,一击致命。”
“而李诗平身上除了孙向明留下的扼痕外,并无其他体表伤痕,初步推断为……z.sha。”
“那还能有假,毕竟是林法医做的鉴定,在滨海,不,全国也是有名的权威。”
方辛抿了一口奶茶,眼神也有点怅然:“那倒是,就是挺可惜的,你说在生命最后的几个小时里,她都那么痛苦了,还惦记着从前和李诗平见面的地方,这得是多大的执念呐。”
也许做刑警的人总是以旁观者的身份参与别人的人生,从细枝末节里感受辛酸苦辣,然后有某一个瞬间人类共情的本能也能让他们体会到受害者的痛苦,尽管,也只是一点点,也足以让年轻的心难以平静。
她说完这话之后,几个人都没再吭声,郑成睿也放下了手里正在啃的鸡腿,抬头看向了窗外雨水顺着芭蕉叶子滴下来砸在了窗棂上。
“其实我倒是觉得”他打了一个饱嗝:“这个案子也给我们上了一课,情杀不止是只有男女之情,同性之间也有可歌可泣的爱情。”
冯建国揉了揉眉心,只觉得焦头烂额:“那现场出现的那个黑衣人怎么解释?”
宋余杭动了动嘴唇,嗓音喑哑:“现场处理得非常干净,就连门把手都被人擦过了,要不是我们出现的及时,这根本就是一桩蓄意报复仇杀后畏罪z.sha的戏码!此人有丰富的反侦查意识,是个老手,或者……”
根本就是警务工作人员!
她后半句话没说完,冯局挥了挥手,示意人都散了。
宋余杭跟着其他人往出去走,冯建国抿了一口茶水,叫了她的名字。